本帖最后由 王于行师 于 2021-1-18 14:43 编辑
我是不想攀扯现实的。但临窗兄独好这一口。作为陪练的工具人,只好勉为其难,扯一扯。
临窗兄也许家教问题,父疯而母不贤(出自山岗周)。自小就很有户主的男子气概,未成年,就埋怨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跳河而不真死,以至于自己老父受辱。我作为读者,良心未泯,读至此未尝不心痛如绞也。子夏问孝于夫子,子曰“色难”。临窗动则周裁论语,能裁夫子这“色难”二字乎?至此本麻子只敢曲笔,不欲多言,非敬临窗之狂悖,而实敬老也。
临窗的这种假仁假孝的气质惯穿了其人生,所以在外示人以仁,而待家人以至不仁。暴富之后,发妻被弃,临窗不反思,却让一帮无行叭儿文客大写其艳遇传奇,三观倒装,迹近无耻。男人真正的风流,不是艳遇,而是学阮籍,睡到美女腿上,还能八风不动。夫妇一结发,相约以白头。这非但是一种良善的人性,还是古人一诺千金的情怀。
当然,我说这些,不指望临窗兄能参透一二。他的心裁不动一个孝字,也裁不动一个仁字。我再讲个民国的小故事,请飞梅同学旁听:胡适与其妻是正宗的包办婚姻,胡适风华正茂,内外兼修,胡适在北大时期的照片,诸位可以去搜一搜,岂止于一个帅字,简直要被北大的新式女青年看杀。胡适老婆非但长得平庸还极泼辣,一言不合拔刀相向。胡适一直与相守,老的时候有记者很奇怪这段才子与荆棘的婚姻,胡适长叹一声:“我若不要她,她会活不下的呀。”你看,这就是婚姻中的一个“仁”字。爱情不一定长久,但仁字才足以相守。
临窗兄的文字多以现实的自恋为主,据其自传,其妻识其于微时,毅然下嫁,情不可谓不深,恩不可谓不高,养高堂而抚幼弱,从一青春少女到枯槁妇人,十数载,尽心尽力让临窗无后顾之忧。临窗薄有微财,其妻大有力。但,临窗兄既然有逼杀其母的英雄气,当然也不会缺抛弃糠糟的帝王气。他鄙薄王麻子在家没有户主的气概,那也是有十分的道理的。
飞梅缺灵性,昧于字也昧于人。写个砖帖,还非要粘到人两蛋上,去寻找绿色。万千男人中独独找到了一个抛弃糠糟以玩弄女性为能的老秃。而且态度还卑而下之,高喊:“我要泡你啊。”即使是玩夜场的,高级点的都会做出个沉静样守株待兔去钩凯子。你这种大喊大叫去追一场艳遇大传奇,简直对不起论坛这么多学者对你的熏陶。
先划拉这么多,看他们表现再治这对男女缺心少眼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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