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晏晏 于 2021-6-24 20:28 编辑
邻家门前的一挂红蔷薇眼瞅着开到了荼蘼。
太阳从东边升起,到西北落下。在天空之下,大地之上转了一圈,一切都回到原点。然后,明日又会继续。
越是好文章,越是不忍一下子读完。像是吃美味,一小口一小口仔细地咂摸,要把那种精髓和滋味慢慢榨干,吮尽才好。这人世啊,有时候最不能品的,往往不是美味,而是日子和人性。
那女人新买了一袭背带裙,粗壮的臂膀和腰杆被严严实实地塞进去,稍远点看过去,背带裙裹住了一截水桶。她扭啊扭地扭到我跟前,对我眉飞色舞:好看不?她们都夸好看。我用了几分力气才扯动自己的嘴角,说:好看好看呀,从刚才就没停下过打量,还以为新来个小姑娘呢。然后,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一种不明所以的东西在魂飞魄散。
总是坚持不到最后。一同游玩,一同拍照,很快就没了兴致。如果蓝天、大地、花草、云朵会说话,会用怎样地态度说:你们这些虚荣、呱躁的人类,赶紧从这里滚出去吧。
我们在真实的世界里说着虚情假意的话。面具戴得久了,人也真的酷起来。
160斤重的内保大哥被130斤的女人摁到了肚皮下,挠花了脸。警察看到他的脸和不断渗出的血迹,说,住院吧。然后,咔一下,130斤的女人也不行了。
妞妞吃猫条。但挤到碗里就不吃了,必须要你给它举在手里,一点一点挤奶一样挤给它吃。它吃的时候也很迷人,大眼睛微微眯着,脑科扬起,风情极了。让我想起某种尤物。爱撒娇的猫与爱撒娇的女人,命都好。
我爱这世界。我有时候柔软,有时候坚韧,有时候温暖,有时候也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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