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大师这根刺头,班座的日子走回了正常轨道,他的嗓门又开始大了,我们这帮为斗米折腰、比小媳妇还小媳妇的男儿们,日子有一搭没一搭地一天天耗着,工字不出头早已成了我们心中的哲言,陈胜吴光只是神话中的人物。在很小的年纪已懂得屈服,屈服于现实,现在回想起来,我们成熟得太可怕了。
光头只是来来往往打工潮海中的沧海一粟,我们的想念,仅仅不到三天,然后日子又回到曾经半死不活的状态,所谓的友情,很廉价,廉价到自己都不堪回眸。然后上班、下班、睡觉三部曲一直不断循环。
烟瘾上来时,我会坐在门口点根烟,两眼茫然,看着路上的行人身影出现又身影消失,不知前途在何方,烦躁的是,自己没有能力改变现状。其实我最想改变的是,除了工作外,我得有个牵挂的人,隐隐觉得,我思春了。
在百无聊赖的日子里,一位来自湛江的女孩子闯进了我的心扉。我在二楼上班,她在五楼,每天上班必须要经过俺们这帮和尚们的地盘。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敏感,每次经过我面前的时候,总觉得她用一种异样的眼光偷偷瞄我,然后又装作不好意思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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