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的话咱肯定不会说,但是文字的意境早已经十里荷花了,这就是在俗世中游刃有余的道理,但是我并不以此为荣,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忧伤,那种贝多芬忽然精芒四射之骇然。
其实吧,非常歪瑞看他人倒霉的样子,譬如摔个跟头算意外,刚爬起来又摔了一下,这勉强算偶然,但是笑意已经在我脸上荡漾了,第三次又特马摔了一下,你们评评理,我究竟笑还是不笑?换作你们,谁能忍?
自责了十年,三省吾身了十年,破壁那一天,万丈阳光扑面而来那一刻,我忽然黯然神伤,谁,打扰了我的回头觉?
关于恶作剧的天赋一直保持缄默,那种讳莫如深仿佛伤疤一般耿耿于怀,我担心不小心揭开它,会让某种所谓疼痛再次重演 。
俗人们太疲累了,看不到真相又左冲又撞的样子让人悲悯潸然,潸然尽头有点咸,于是,终于找到天生重口味之根源。
也许眉笔可能,我在俗人眼里是不折不扣元始天尊,那又怎么样,在下拥有傅红雪的手,公子羽的剑,李寻欢的刀,陆小凤的眼,段誉之凌波,王重阳粥可温?
文字一出,便是天兵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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