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春江潮水 于 2022-5-2 04:29 编辑
霸爷说,马屁。
哈哈大笑。
一些人聚在一起,都是揪着自己头发往高层次带,什么红袖第一砖头,什么红袖第一大儒,什么红袖道德家,三句话要是不说自己第一,比特么的痛经都难受。
自已拍自己行,没问题,问题是你特么的拍自己马屁,犯得上打了这么多字儿吗,我操,动不动就特么的一屏,一肚皮长的全是基霸吧?挨个自撸累不啊?一天只撸一下就达不到效果啊。
青蛙拍自已的蛙屁,麻保国拍自己的睾丸屁,大学问拍自己的驴屁,差点就舔自己的菊花了,啧啧作响,唯恐别人不知和不见。
这些日子有些进步了,懂得把高隐推上来了,自己屁股拍疼了吧。。
我草了,我草了,我草了。
烤个蜢炸腿儿献上来,知道的说是你好意,不知道的,以为你家穷成啥比样了。
老独寂寞了,装个逼跑到临家巡行一下,邻家几个小比崽子跑出来喊声万岁。
老独的眼眶就湿润了,挥挥手,说特么的银民弯虽。
然后那五和老独,装着国共谈判的样子,互交了一个作文。老独说是理想主义和桃花岛,那五说当年交过手。交过手,三个字儿,好一派武林宗师的样子,其实就是骂过街嘛。就你俩那个比样,胡同串子都代表不了。
这比装的,比蚊子生殖器可大多了。
老独拍一下麻保国的马屁,那五拍一下老独的马屁,麻保国再拍一下那五的马屁,这样,大家都舒服了,还都不累。
想起小时侯的瓢虫和蚂蚁的故事,蚂蚁喜欢吃瓢虫吃的蜜,就把瓢虫抱起来,使劲儿吮。
不过,这也是进步,起码不是自己梭啦自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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