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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就喝了一碗粥
一口稀粥一粒怪味胡豆
眼泪啪啪的
忽然就想起你说的
凉的对胃不好
环顾四周
空荡荡的屋子
静得连光都无一丝动弹
烂糊的米粥便似稻粒卡在嗓子眼
怪味豆的皮好硬
不敢再用力
怕把牙齿给崩了
原以为,屋子里闷
窗子打开就好
屋子里热
喝口冷粥便能安稳
原来不是这样的
我缺的不是这些木木的物事
我缺的是个人
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
缺的是她
我的妻子,仔仔他妈
一声叹息无来由的卷起大风
风在屋子里呼呼的吹
而我,就坐在漩涡风口
就觉着啊,我的一颗心咚咚的往下掉
掉进深深深的一口井里
心没在冰冰的水里
身子却落在井口
身心分离撕裂的痛发出的哀嚎
在井壁一圈圈回响
再没有光可以直投入心
再没有原路可以返回
再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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