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老打喷嚏,把婆婆我吓个半死,可别被啥奥密鸡绒给感染了。还好,一番查找下来,原来是六星这旮沓有人想婆婆了。婆婆高兴,心里头舒坦。
幼君大兄弟,你们村封了,俺们庄也封了,这不都搁在屋里头憋气,能有个好吗?所以啊,婆婆躺在床上是辗转反侧,浑不得安呢!
今个一早,婆婆实在是憋不住了,跑到屋外头喘了口气,这四下里一打量,乖乖隆地洞,可不得了。
就俺们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个顶个的大白条往那一杵,婆婆眼花,还以为啥时候政复给俺们庄灯杆刷大白整得。牵着俺孙子的手,俺想到地里头薅些绿头菜,搁家天天烂面吃的,婆婆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哪知还没走两步,高音喇叭在头上炸起,那个老婆子,赶紧回家不许出来,听到没,就你带着个娃到处逛,知不知道给郭嘉丢人,这么无组织,无素质。
幼君兄弟,你也知道,婆婆打小就是个好面的人,本来觉着吧,自己出面理亏,可好歹是个农民,觉悟低受点教育也是应该的。可他把婆婆当孙子训还当着婆婆孙子的面,这口气能忍不?
不能啊!啥毒不毒的,毒死之前婆婆铁定口水把丫给咩萝,就不惯着他。
说时迟那时快,婆婆我甩下孙子直奔那孙子电线杆而去。大喇叭,你瞎咧咧啥玩意?走近一瞧,婆婆我乐了,这啥大白啊,感情就是村里那个破落户,整天游手好闲的李歪脖子。
婆婆脚一跺,腰一挺,伸出六十年二指钳田螺的功夫,一把揪住他满脸的横肉。孙子,你睁开你的钛合金眼看看,婆婆是谁?别以为套了件大白婆婆就不认识你。你丫是猪鼻子插葱~硬装相。
哎哟,疼,哎呦呦,婆婆饶命,我这也是奉了上峰的意思,狐假虎威不是,个破落户疼得提溜一下给婆婆跪下了,脑袋捣蒜般咚咚磕头。姑奶奶,我错了,下回不敢了。
德行,婆婆脸不红气不喘的收回二指,孙子,你白瞎了这个脑袋,改天拧下来给婆婆当夜壶。说完,婆婆也不再搭理,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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