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财主养了一只鸡外带一条狗。
皇财主时不时的对外宣称:唔,本财主家的鸡可以呼日,狗可以驱敌。
在鸡鸣中太阳确实冉冉升起过,在狗吠里盗贼着实狼狈被撕咬过。久而久之,村民们就信了皇财主的宣称。
到了梅雨季,任鸡怎么打鸣太阳都不露面了,时日长了隔壁村的青壮年也时不时的来村里打秋风,狗脖子被皇财主套了三米的绳保家护院安全距离以内。
村民纷纷跑去质疑皇财主,皇财主捋了捋山羊胡,清了清浓痰,说:鸡不能呼日,你们应该骂鸡能。狗不能驱敌,你们应该骂狗。鸡狗能呼日驱敌那是本财主驯的好,反之不能就是鸡狗的兽性使然,和本财主无关。
村民们“恍然大悟”的又蜂蛹而走,骂鸡的骂鸡,斥狗的斥狗,皇财主耳根清净的喝了口大红袍继续在他的金丝楠木躺椅上打盹。
政策永远只有次优,没有最优,因为没有任何政策可以惠及到所有人,只能选择大部分人而次优之。
但是,用危机化解危机,用矛盾转移矛盾,是帝王之术惯用的驭法。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财主不仁,以村民为刍狗。
村民不仁,以鸡狗为刍狗。
鸡狗也是被驭之物,相煎何太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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