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太阳生长,做一个温暖的人,不卑不亢,清澈生活。
——题记
父亲
自多年前那篇《三月,写给天堂的父亲》之后,所有的默守成规被打乱了阵脚。三月里,不敢再提笔,也许是我这辈子都逾越不了的鸿沟,
如今依然清晰忆起当时的场景,房间充满着凄凉,文字沾染着悲伤,身体被一种刮骨的痛侵蚀着。
曾经用一种自欺人的方式逃避,不写,不想,不看,不再在回忆里打捞,与每次坟前祭奠如出一辙,墓碑上的遗像微笑着,而我无语静默,不抬头,不对视:
怕,撕裂内心那根弦,
怕,好不容易做成的心里建设再次崩塌;
臆想着慈祥和蔼的他还活着,不管别样,只要活着。
从遗像到墓碑,到整个墓地,我都像一个嘤嘤学步的孩童:
慢慢适应;
慢慢接爱;
慢慢改变;
接受这位生我养我的人渐行渐远……
父亲意外离开的日子便是阳春三月,那天,千里之外的我应朋友之约野外踏青,温柔的阳光照耀着山岗,旷野,还有那三两只嬉闹的飞鸟,在空中忽高忽低,绿树迎合季节该有的色彩在阳光与微风的附合下忽闪忽闪,像极了一个个精灵。
一通电话打破了眼前所有的美好,从此,我成了没了父亲的孩子,木讷的表情,放空的大脑,不哭不闹……
朋友拍拍我肩:想哭就哭吧,可费尽心力也没能挤出半滴眼泪,事隔多年才知道这其实是悲伤极致的一种外现。
母亲
自父亲离开后便生怕母亲身体有所差池,那样就真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
常言道: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往,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去年母亲生日,恰逢术后复查,为赶上母亲的生日宴不得已向医生告假。
走时,母亲哭了,第一次见母亲流泪,哭得像个孩子。
原来,所有嬉笑颜开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从小到大,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在母亲面前哭闹,但我知道,是第一次为反哺的爱而泪流满面。
不忍看已是耄耋之年的她还为年近半百的自己担惊受怕,
不想让这忧伤的气氛继续蔓延,一脚油门,只想让悲伤情绪快点终结。
母亲出身大户人家,从小衣食无忧,可命运没有持续眷顾她的生命长河,婚后,为了家庭,尝遍了所有的苦,受尽了所有的累,可:
世上哪有不弯的路。人生如四季轮回:
既然有春天的花开,便有秋天的落叶;
既然有夏天的骄阳,便有冬天的风雪。
只有经过困境的砥砺,才能焕发出生命的光彩。苦难其实是竖在现实和未来之间的一扇纸糊的门,你只要敢,够努力…………
生日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好久未提笔,头脑打着结,纵有千言万语却难成文,磕磕绊绊的姿势告诉自己已经好久没写字了,工作的原由,姑且放下。
如今,四月也已到了末梢,接下来将是热情奔放的夏天,有人说春天是多情的季节,是文人墨客纵情挥洒笔墨的时候,被疫情困扰我们似乎比以前更坦然了,坦然地生活,勇敢地面对。
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主,那就是在看清生活的真相后能依然热情爱生活,疫情当前,我们在各自领域里做好防护,为自己,为他人,做力所能及的。
翻翻日历,生日将至,而我却有种想拒它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四十岁后的每个生日都是抗拒的,总感觉它带着诡异的表情提醒我,你又老了一岁,尽管头上的白发告诉自己已经不惑好久了,但依然想活在欺骗里。
记忆中每一个生日我都能完美忘记,不深究是谁抛弃了谁,但今年,我会努力让自己记住,好在生日之际给母亲去一通电话,不谈辛劳,不说忧怨,只聊有关“母亲”的话题,两位出生不同年代的母亲来一次推心置腹。
近段身体明显不给力,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让人身心俱疲,那就给身体加加油吧,秉承生命息,运动不止的精神。
累了,就把自己交给运动,或跳操、或跑步、或瑜珈,总之,把自己的身体交付出去,享受大脑空白时段其实是一个极其美好的状态。
有人说:跑得越远,便离自己越近,因为你看清楚了自己。
是啊!水的倒影是云,在所有爱和梦灭的时分,我们得向着光亮那方前行。要知道光亮那方一定是不会一样,不同寻常。
我们要努力做一个可爱的人:
不埋怨谁
不嘲笑谁
也不羡慕谁
阳光下灿烂,风雨中奔跑,做自己的梦,走自己的路!
正如《倔强》里说:火烧过才能出现凤凰,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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