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葛优躺在沙发上,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城南晃到城北一个来回,这种感觉恍惚得就好像忽然的线上线下又线上。似乎除开日晒的灼热感,似乎就是一个念头的奔跑。
火辣辣的街上没看到几束花卖,知道这个母亲节还是群里各种鲜花的盛放才晓知。想想很是惭愧,把每一个特殊的日子过得稀疏寻常,我是不是太没爱了。
只是,妈妈笑了,一家人围坐一起,就是最好的花束。饭后,我在沙发上躺着,妈妈在屋子里来来回回,似乎有话和我讲。我起身,她招呼我把台上的琵琶吃了。我这才发现桌子上有两粒黄的可人的琵琶,丰腴得冒出汁了。
起身清洗,顺带把两个细芒也洗了。细细的把皮剥开,去了内核,薄片,只把果肉留着。盛在盘子里,用叉嵌着。来,妈妈你尝尝,芒果太甜,琵琶似乎不错。
我叉个大的,妈妈叉了块看起来不错的琵琶肉,好吃吗?我问,应该是甜甜的吧,可我从她脸上看不出多大的变化。过了会,许是咽下了,妈妈的表情才在脸上绽放开来,好吃,甜的不得了。是吗?那你把琵琶都吃了,我把盘子递给她,转身把桌上的流汁擦去。
在厨房时,听到母亲喊父亲,快来,你摘的琵琶可甜可甜了。尚未午睡的父亲兴冲冲的出来尝了一口,脱口而出的,好酸。立马转身漱口去了。
原来是爸爸摘的,我想起来了,外面的琵琶树早些时候就挂果了,稍不留神就露出它雍容华贵的皇家色泽。虽然如此,我还是满怀期待的叉了一片放入口中。
没法形容,咬下的那一瞬,我整个都好像拧和在一起,眼睛眉毛交换了位置,爸爸没说错,酸,是真酸。囫囵吞枣般落肚后,我扭头看向妈妈。甜吧,真的很好吃。妈妈一本正经的对着我说。明明就是酸。嗯,有百分之零点零三的酸,其余都是甜。不对,是百分之九十八的酸。我忙不迭的叉起块芒果中和一下嘴里的酸度。嘟囔中瞥眼看到妈妈笑得,明白了,合着,你是故意骗老爸过来吃的。答案敲定,我也是哈哈一笑,我这又怪谁的?还不是自己嘴馋惹的祸。
母亲节,没有买花,没有煽情的表达爱对母上大人,但是很开心,应为妈妈笑了,笑便是最美的花朵,也是最好的礼物,尤其是在这个节日,盛夏的灿烂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