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T,你没有看错,是“民著”而非“名著”,毕竟,太多的名著与否,我没有看过,评选时也没征求过我的意见,我看书只是仅着自己的喜好,做一取舍,太多的偶然与不确定性。
对于我来说,光环加身的“名著”大都很厚,作者名气也大。但该读书的时候不喜欢,想读书时又喜欢琢磨书热门的因素。你比如中苏热络时期,俄国大作家列夫托尔斯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就相当火爆。我家就有,可我依旧没打算翻,与之相比,我更喜欢看二战军事片,听它激昂的配曲。同样,如法国莫泊桑写得《于连》,我感兴趣的是书中的生蚝是啥玩意?河蚌吗?原谅一个内陆孩子的望洋兴叹。在我的印象里,读书止分喜欢与需要。你比如,曾经风靡一时的卡耐基成功学,稻盛和夫的三法,企业老板最喜欢,培养员工的付出与牺牲精神,这类大体都是洗脑文。看看便是,不必深信。
追溯我的读书史,最早大抵是画报,每年必定的画本,看图画多好啊,一目了然天然的比文字吸引人,很少有多少孩子喜欢翻那些枯燥的教辅书。真正让我对文字感兴趣的除开画本的是一本塑料封皮的《百科词典》。篇幅短,插图趣,天文地理,历史人文应有尽有。在那个没有网络的时代,这无疑是我知识的汲取吸管,我能翻了又翻,乐此不疲。从里面我第一次知道竹子原来是草,知道了除夕的各种习俗与由来。相比于大部头的《四大名著》,我觉得它才是我知识的宝库。
可以说,我的读书是相当零散的,不成体系。那些年看书十分随机,不似而今的孩子早早就懂得了体系区分,有针对性的侧重深入,我是随缘。深记得两本书我比较感兴趣。一本是被爷爷翻得发黄的《西行漫记》,而今似乎改名《红星照耀中国》,无它,那副封面太炫了,一名红军战士站得笔直,正手举着号角在吹。冲啊,杀啊,我也有一个号子,战斗情节推着我翻起这本不薄的书,一是因为热血因子,一是偏爱,因为爷爷在看,就好像爷爷下象棋时我喜欢凑一旁看,看得久了也就会了。当然,彼时的看大抵还是看图,翻内里的插图。后来,又专门细细翻看了一遍,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真正的共产主义战士如同白求恩一样,正是他深入浅出的笔诉,给我们还原了当时中国一个真实的场景,革命的圣地延安,那些历史风云人物一个个鲜活又不失个性的存在,忠实的记录下黎明前的中国,多少可歌可泣,惊心动魄的历史进程和节点。
我个人偏好历史性书籍,阅读时就好像和古人对话面谈一般,文字和影视,歌曲一样深邃还更久远。另一本是清德龄公主写得《清宫二年记》,轻轻揭开清朝宫廷慈禧生活的一面,相当的自然,流畅,还原了一个褪去光环后有些纤敏,迂腐的封建老太形象,相当的有趣,如同观影当面,更好的感受清末东西碰撞的动荡,虽然德龄公主大都反映的内宫景象。
读书应当是一件愉悦的事,从中你能看到许多有趣的灵魂,你会惊讶于他们的表达技巧,赞叹他们超大的脑洞《史上第一混乱》,你会渐渐归纳总结,在原有认知里加上志怪,穿越,科幻等等,介绍突破创新的理念。继而学会带着问题看书,看人家的排兵布阵,语言表达,看问题的辩证思考,笔者总结。读书,读书,是对话而非单一的倾听,是思考而非单纯的数量。如此,则民与著才会真正归位与纯粹,读到,学到,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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