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公理力 于 2023-6-28 13:25 编辑
【温馨警示：这是一种“醉酒体”叙事，极尽啰嗦、重复之能事！浏览本文极其考验耐心。】
酒后吐真言。据朋友们讲，忍受公某喝高后的醉话（没完没了地啰嗦+自吹自擂+无聊），一般不会失望， 如果你对了解总是以正人君子示人者不堪的另一面多少有点兴趣的话。
N年前，C国T城，某常聚“窝点”。
这威士忌太烈！好热！我好像有点高了。哥们儿，还是给我换冰酒，冰酒甜……是甜了点儿，度数低，不至于让我趴下。
哥们儿够意思！坦白了你的初恋，我向章子怡保证，不告诉你老婆。好吧，这会儿，就咱俩，我也坦白我的初恋，虎怕虎啊！但话说前头，老规矩，这事儿你可不能告诉我老婆！否则，我搬你家住去！这里太热！他们把温度调这么高干嘛！好吧，我外套脱了。
哥们儿，那啥，我全说了，你可不许笑我！嗯，不啰嗦，我这就说。其实吧，这事儿有点纠结。怎么说呢？她令我铭心，却并不刻骨。挺怪的。或许我老婆说的在理：你太理智，情商太低！有俺家领导这话打底，你大概可以了解，我在女人问题上是怎样一个人了。嗯，你说的没错，你不会误解，这点我信。
那应该是一个夏天……吧？好像……是的。记得，她穿着漂亮的白裙子！
什么？对啊，是初恋啊，初恋咋的？都那么多年了，就不许我记不得发生季节？你也真够婆婆妈妈的。嗯，你说的也是，听上去是有点问题！不过，老实说，我自己也没法解释，你总不能让我杜撰个理由，是不？我不想乱说，那叫啥？忠实于我的记忆！不能臆测，哪怕是我自己的臆测也不成。这事儿有点神圣，对不？
没错！想起来了，那就是一个夏天！初次见她时，我穿得极少，少到了极限！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盖就是一条小短裤，还没穿内裤！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式小三角。那种，蛋都会露出来！说到女人那种，哈哈，不瞒你说，当年在游泳场，我都不敢直视女人下半身。
哈哈！可以给你透露一个有趣的小秘密！我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背叛”了以前那种害羞习性！不光可以大大方方地注视女人上半身凸起的两半球，还敢毫无心理障碍地欣赏女人下半身，特别是那微微凸起的、精致的、布料没法再省的那种小三角裤，如果那也可以叫“三角裤”，而不是一个……那啥……对了，单眼眼罩！当然只是带子多一条。好玩儿的是，当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小“进步”时，我有一种一雪奇耻大辱的特别快意！是的，你说的没错，这确实不算啥，没这点小“爱好”，那还算男人吗？我当然不算色，最多有点小闷骚吧。
哦，该死！我讲到哪了？哦，对，说到我见到她了！没错！耶稣啊！我人生第一次见到她了！一个……一个……一个艺术品！对！就是艺术品！你懂吗？就是那种完美无缺的艺术品！嗯，你别笑我，我这人就这毛病，一激动就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怎么跟你说呢？她太干净！对！洁白无瑕的干净！你看她的脸，就像那啥呢？对，就像大理石雕像，那个白啊！那眼睛，大大的，特别圆，忽闪忽闪的。那裙子，我就很想不通，为啥可以那么白呢？简直一尘不染！你想啊，我们都晒得跟鬼似的，黑不溜秋。那对比太强烈了。我当时就傻了，直勾勾地看着她。没想到要走开，也没想到要上前搭话。就傻乎乎地站在哪儿看她，一直看。
你问这个，我还真回答不了。具体太细的东西我记不得了。没，没，没有！向章子怡保证，我绝对没骗你，没隐瞒。咱俩谁跟谁？能记得的，我一点不保留。骗你是章子怡孙子！行了吧？这有啥不能说的？多大点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好，好，不啰嗦。
哎，酒这是最后一杯，我舌头有点不听话了都，让我喝口水。
刚说到哪儿了？哦，对了。当时吧，她好像……是在跟其他人说话，应该也看到了我。因为我看她有好几次往我这边看来着。你以前老说我吹，有一点，咱不是吹，你也知道，咱就是招女孩喜欢！小时候，好像是小学快毕业那会儿，我的外号是“潘冬子”，就是那个红色电影《闪闪的红星》里的小男主。我不只招女孩喜欢，大人们也喜欢我，那些大妈们常开玩笑，要我给他们当儿子。
还是说正题。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孩名字叫“金鱼”。那天第一次见面，她也注意到我了，印象还挺好。觉得那群男孩中也就是我比较顺眼。但第一次见面，我跟金鱼好像彼此没有说一句话。是真的记不清了，印象有些模糊。
回到家，我就不行了，全部心思都在那个女孩身上。满脑子都是她的形象。其实，我家离他家并不远。她是随父母从外地来的。所以，以前从来没见过。那时候，还有一个大我一岁的女孩，叫“波儿”，长的很漂亮，她也喜欢跟我在一起。但金鱼来了后，我就不喜欢波儿了，全心全意地喜欢金鱼没商量。
我也不清楚，波儿是啥感受。嗯，你说的对！我对有些事儿是挺粗心的。对女孩子那些小心计，我就是木，向来感觉不出来，都是朋友、同学提醒我，有时我还不信。直到读研究生时，还有过那么一回。一个女生来跟我借书看，瞎聊了一会儿。等她走后，我那同寝室就断定，那女孩对我有意思！我不信，说他精瞎扯，他就要跟我打赌。我没底，当然不跟他打。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儿证明，他小子是对的。咳，又扯远了。还是说金鱼吧。
后来，我和金鱼很快就混熟了，成了好朋友。每天都要跟她玩儿。至于为啥会这样，当时我并不清楚。那时，爸爸、妈妈会有点反常地问我，你要找什么样的媳妇啊？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找金鱼！甚至其他人问我，我也会说要找金鱼当我媳妇。但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金鱼当时是不是愿意当我媳妇！
但悲剧很快就来了。突然有一天，金鱼不见了，我很着急，到处找她。妈妈告诉我，金鱼他们家走了，回大连了。他们回来就是看望家里老人的。于是，我就哇哇大哭起来。
什么？我多大？我开始没说吗？我五岁啊。别打我！别打我！你等一下，我给你解释。这事儿100%是真的！连名字都是真的，是儿时的乳名。你让我喝口水再说。你看，我5岁时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我的记忆力还不赖吧？一点不骗你，骗你是章子怡孙子！有两件事是我3岁时发生的，我都记得。一件事是家中老人去世，还有一件事是我还不会走路的弟弟被一只大红公鸡攻击，吓得哇哇大哭。
现在，我终于弄明白了，记忆好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妈总爱重复我儿时的很多趣事。每重复一次，我的记忆等于更新一次，所以，到今天都还记得。
我与金鱼的趣事，当时成了街坊邻居们的笑谈。一个5岁的男孩，看到一个外地来的漂亮小姑娘，就喜欢的不得了！整天嚷嚷着要找金鱼玩儿，不再理会对我挺好的小姐姐波儿，而波儿就住我家隔壁。据妈妈讲，那时，波儿和金鱼都挺喜欢跟我玩儿。而我往往不理波儿，只喜欢找金鱼。但波儿那小姑娘并不恼，仍然对我好，爱跟我玩儿。而我，如果在街上看不到金鱼，就一定会跑到她家里去找。如果妈妈因为什么原因，不允许我出去找金鱼玩儿，我就会大哭大闹。
大人们那时候总爱拿这事儿逗我。你想不想要媳妇啊？我就会说：想。你想找谁啊？我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人家：金鱼。妈妈说，那时候，这样的问题，问其他孩子，人家都是一声：不要！然后就跑开了。我自然就成了那帮大人们的开心果。
15岁那年，爸爸带我去大连看望二姑奶奶，在那里住了一个礼拜。当时我就想到了，金鱼可是就在大连啊！但那是的我，已经懂事，到了害羞的年龄。那也正是被班里男女同学整天喊“潘冬子”的时候。在大连那一周，也根本不敢问金鱼家的事儿。更不敢提出去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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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卡
发表于 2023-6-28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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