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

榆园书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汤显祖《牡丹亭》
　　
　　注：本故事纯属虚构。

一、

　　那年十月，王老师被学校派去参加市中职系统骨干教师培训。
　　
　　王老师是大连一所中职学校的语文老师，五十多岁，戴个眼镜，每天上班总是穿的整整齐齐的，蛮有气质一个文艺中年。
　　
　　在中职学校，这种培训是一份苦差事，因为教师培训属于业余进修，不脱产，一般都在周六周日上课，王老师的学校在开发区，离市区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休息时间起大早往市里跑，而且时间比较长，往往要培训两年，学完又不顶什么用。年轻教师谁都不愿意去，各种借口推：这个要结婚，那个要怀孕。推来推去，就推到王老师身上。
　　
　　王老师倒是喜欢参加这种培训，可以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所以王老师不推脱，也不抱怨，乐呵呵地接了任务。
　　
　　培训班在市教育学院309大教室上课。
　　
　　培训第一天，王老师早早去签了到，找了个第一排的位置坐下了。坐在后面怕听不清楚。
　　
　　一般这种学习培训都是应付差事，聪明人都坐在后面，方便玩手机，干私活，也方便说话聊天，更方便偷摸开溜。
　　
　　大连市的中职教育还是挺有规模的，一所学校只有两三个教师参加，就黑压压坐满了大教室，目测有三百人。
　　
　　第一天开班仪式，领导讲话，思想动员，班主任宣布纪律，刚讲到“不许迟到早退”，门一开，一个年轻的女孩匆匆走进教室，面带羞涩低着头，看到王老师边上有个空座，急忙走过来，礼节性地冲着王老师点点头，坐下了。
　　
　　班主任是个老太太，狠狠瞪了她一眼，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不许迟到早退！
　　
　　培训开始了。
　　
　　每周一次，周六周日两天，这个女孩就成了王老师天命之年的“同桌的你”。

妖精七七

大剪刀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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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两个人渐渐熟悉了。女孩叫林悦，是大连市计算机职业中专学校的老师，大学刚毕业，也是学中文的。
　　
　　计算机中专在一个大连长海县的长山岛上，她每次来参加培训，都要坐船到皮口镇，再从皮口打车到市内，周六晚上要住宿在酒店，第二天周日下了课再去皮口码头坐船回长山岛。
　　
　　林悦大学刚毕业，身上还带着中文专业大学生特有的气质，知性，文静，清秀，是王老师喜欢的那种类型。
　　
　　王老师觉得她很漂亮。当然是不是真的很漂亮倒也不十分确定，只是这个女孩符合他对女性的所有审美和想象。
　　
　　美感其实就是这样产生的，审美是一种情感关照，
　　
　　王老师有点小窃喜，在牺牲了休息时间起早贪黑参加的这个培训里，有这样一个可人儿同桌相伴，真的是很幸运。
　　
　　培训时日愈久人越少，好多人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或者来点个卯就溜了。
　　
　　但王老师每到周末，风雨不误必去上课，甚至心底里对周末有一丝的念想和期盼，因为可以见到林悦。
　　
　　林悦离得那么远但从不缺课，甚至再没迟到过。有时候她会在周五的下午就坐船过来。
　　
　　培训开始后，班里分了学习小组，林悦当然跟王老师一组。王老师给小组起个名字叫“小二班”——第一届《中国好声音》里那英的战队。
　　
　　王老师是组长。
　　
　　一开始是十多个人一组，但慢慢的有老师不怎么来了，小组后来就剩下五个常来的，
　　
　　进修班不仅仅是听讲座，还有讨论，拓展训练，春游秋游，甚至会餐。
　　
　　这些活动都是免费的，包括每天的午饭。王老师推测，国家专门有这一项拨款吧。
　　
　　大概到了第二年的春天，一个周六的下午，下课比较早，大概三点多就结束了。王老师和林悦两个人一边收拾书本一边说话，都没有急着要走的意思。
　　
　　王老师说，你今晚不回岛上吧？
　　
　　林悦说是啊，
　　
　　王老师说那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林悦点点头说好的。
　　
　　王老师蓄谋已久，早就在附近踅摸了一家好吃不贵的海鲜烤肉店。于是两个人一起去吃了顿饭。饭后又去咖啡店喝了两杯咖啡，然后又一起散步，一直走到林悦住的快捷酒店门口，才分手。
　　
　　两个学中文的，又都是职业学校的老师，共同的话题很多，从读书到工作，从同学到同事，林悦跟王老师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像平时那么文静，有说有笑，挺能聊的。
　　
　　王老师五十多，林悦二十多，不同的年龄和经历刚好成了互相对照和比较的话题，不仅没有代沟，反而成了“互补”，给对方打开了一个不同的世界。

榆园书话

妖精七七 发表于 2023-7-5 20:37
大剪刀是啥意思？

哈哈哈是个分割线

榆园书话

待续袄。我还没吃完晚饭。

王小丫

妖精七七 发表于 2023-7-5 20:37
大剪刀是啥意思？

虚线以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王小丫

小二班加油

李熙

王老师也开始写小说了。：）

榆园书话

妖精七七 发表于 2023-7-5 20:37
大剪刀是啥意思？

删掉了。

依水闲云

榆园书话 发表于 2023-7-5 20:52
待续袄。我还没吃完晚饭。

先吃饭，已经很晚了

榆园书话

三、

　　到了下一周的周六下午，一下课，林悦小声对王老师说，晚上一起吃饭啊？今天我请你。说着笑了笑。
　　
　　后来这件事就成了一种默契，每次进修的周六不用再约，两个人都一起吃饭，然后一起步行到林悦住的酒店门口，目送林悦进了酒店，王老师再回家。
　　
　　就这样，五十多岁的王老师跟二十多岁的林悦，从同桌开始，渐渐成了朋友。
　　
　　虽然王老师从不相信男女之间有什么真正的友谊。
　　
　　大概是出于异性之间天然的吸引吧，王老师很喜欢这个女孩，但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主要是她太小而他太老了。 王老师的年龄比林悦大一倍还不止。
　　
　　抖音里有一个“大三岁”的段子，说一个大龄男青年回家对老妈说，最近处了一个女朋友，老妈说女的怎么样啊？
　　
　　大龄男说各方面都很好，就是大三岁。老妈说大三岁好啊，女大三抱金砖啊。
　　
　　大龄男说，妈你听错了，是比你大三岁。老妈气的叫儿子：你好姐夫！
　　
　　有一次王老师有意无意问过林悦，还真的比她爸爸还大三岁。
　　
　　但毕竟，男人对年轻的女人是没有任何免疫力的。他出于本能的喜欢她，欣赏她。
　　
　　时光匆匆，两个人始终保持着普通朋友的关系，直到两年后进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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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3-7-5 21:03
先吃饭，已经很晚了

妹临时有事出去看一批活儿。

我等她回来一起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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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两年的培训结束，各自回到自己的学校恢复正常工作，他们就微信保持联系。每天从一睁眼睛开始：王王，起床了吗？
　　
　　林悦叫王老师“王王”，一个独创的称呼。
　　
　　王老师依然叫她“林悦”。
　　
　　他们已经成了彼此的“树洞”，互相吐槽着，转播着各自的生活，直到深夜互道晚安。
　　
　　除了男女情爱，几乎无话不谈。
　　
　　每个月，林悦都要来看王王一两次。
　　
　　每次来的时候，跟进修一样，林悦要在周五的下午坐船到码头，再打车到大连市区或者开发区，找个酒店住下。
　　
　　第二天周六，两个人见面，除了一起吃饭，喝咖啡，散步，聊天，又多了几项内容：比如看电影，逛商场，爬山，看海。
　　
　　第二天，中午一起吃饭，然后林悦再坐船回去。
　　
　　人非草木。
　　
　　久而久之，王老师对林悦的喜欢越来越走心。在心里把林悦当成一个精神恋爱的对象，一个心上人。
　　
　　但他不露声色，依然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与林悦交往。
　　
　　偶尔谈及彼此的印象和关系，王老师以“亦师亦友”来掩饰内心的真实感受，林悦则什么都不说。
　　
　　王老师有家庭，有妻子，老夫老妻相濡以沫，关系融洽。
　　
　　但他并不觉得他背叛了妻子，唯一需要跟妻子撒谎的是“周六周日的培训还在进行”。

       王老师以为，在男人的本能里，这是两回事。家庭是家庭，妻子是妻子，但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另外一个女人，是纯精神层面的。
　　
　　这种关系或者感情，与性别有关，但与性无关。
　　
　　而最让王老师迷惑的，是林悦好像也喜欢他。不然无法解释两个人如此密切的关系。
　　
　　但王老师怎么也想不明白，林悦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一个比她爸爸还大三岁的老男人。
　　
　　这些年，因为林悦占据了王老师的内心，王老师在所有女性面前都保持着一种高冷的姿态，不苟言笑。
　　
　　倒也成就了王老师的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大致就是“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那种吧。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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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这两年里，他们像一对恋人一样密切来往，但真实关系，最多是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握着对方的手。
　　
　　2021年上半年，因为疫情，两个人半年没见面。
　　
　　也因为半年没见面，微信中，彼此多了些大胆的言辞：这么久没见，有点想你了。
　　
　　从“有点想你”到“晚安，好想你”到“我想你了，王王”和“林悦我想你了”
　　
　　直到七月初，大连全面解禁，第二天，林悦再一次来看王老师。
　　
　　因为好久没见，感觉亲切了许多，两个人见面一拉手，就再没松开。
　　
　　吃饭，逛街，看电影，看海。大连是海滨城市，到处是海岸。
　　
　　一路上林悦一直挽着王老师的胳膊，说说笑笑的很开心。看上去像......父女。
　　
　　但王老师感觉不同，林悦挽着他的胳膊，半个前胸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胳膊，那种触觉让王老师魂不守舍，心跳加速。
　　
　　吃晚饭的时候，林悦突然说：王王，今天你可以陪我住一晚吗？
　　
　　林悦说的若无其事，王老师却蒙圈了。
　　
　　什么情况？
　　
　　两个人之间从没谈过这情爱的话题，“亦师亦友”是两个人之间的定性。林悦甚至从没问过王老师的家事。
　　
　　王老师沉吟半晌：你住在酒店里？
　　
　　林悦平静地说：没有，今天住我同学那里。她在这边工作，租的房子。
　　
　　那......
　　
　　哦不是，她昨天就回家了，房子空着。
　　
　　王老师没再说什么，换了话题。
　　
　　两个人认识四年了，早已有了默契。
　　
　　不说话就是默许。
　　
　　吃过晚饭，两个人去了名典咖啡语茶，泡了一壶茶，也不再说话，一喝茶一边听咖啡店里的背景音乐。

       一首欧美经典音乐改编的萨克斯独奏：此情可待。
　　
　　王老师屏住呼吸等待着夜的诱惑，而林悦则似乎漫不经心地故意拖延时间。
　　
　　磨磨蹭蹭到很晚，林悦才低声说，走吧。又拉起王老师的手。
　　
　　王老师一直很疑惑，甚至想到会不会是个“仙人跳”的局。
　　
　　可见王老师的骨子里是个懦夫。色大胆小，又多疑。

养生丸

不着急，慢慢更新，要的是长度，越细节越好。。。不过，看了王老师这么多故事，这风流债赖不了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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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进了小区，王老师去超市买了点水果饮料，两个人坐电梯上楼。
　　
　　 出了电梯，林悦让王老师在离门很远的地方等着。
　
　　她拿钥匙开了门，进去开了灯，在屋里转了好大一会，才出来招呼王老师进去。
　　
　　王老师这才明白，她是在安检。
　　
　　而在名典磨磨蹭蹭，应该是她不愿意让她朋友的邻居看到，她带了一个男人来住。
　　
　　女人就是比男人心细。
　　
　　屋子里是日式风格，极尽简单。也许这房子就是专门用来出租的。
　　
　　房子不大，是个一居室，客厅尽头有一对推拉门。推拉门里面就是唯一的卧室。
　　
　　林悦先去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是一个大大的圆领半袖，很长，长到看不到下面穿了什么，露出雪白的半个大腿。
　　
　　俩人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说话，吃水果。面对林悦的大白腿，王老师心跳又一次加速，下意识摸了摸上嘴唇，还好没流鼻血。
　　
　　午夜时分，林悦打了个哈欠，说困了，睡觉吧。
　　
　　王老师手足无措，看着林悦。
　　
　　就在王老师手足无措间，林悦走进卧室，从壁柜里拉出一床大被子，两个枕头，放在榻榻米上；出来倒了两杯水，双手端着，边走边说：走啊王王。
　　
　　王老师觉得此刻他似乎应该说我不困你先睡吧，或者很绅士地说我睡沙发，然后再说一句晚安林悦。
　　
　　但他什么也没说，心情复杂地跟着林悦进了卧室。
　　
　　林悦躺在榻榻米上， 露出紧身短裤（ 或者叫打底裤，王老师也不确定那叫什么），

      王老师也不敢脱衣服，因为是夏天，脱了外衣就剩内裤了。
　　
　　两个人就这么躺着，不说话，关着灯，在黑暗中拉着手。
　　
　　林悦拉起王老师的手放在她的身上，准确地说是肚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在王老师的感觉里，有十万年那么久，林悦的呼吸越来越轻，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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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睡了？
　　
　　王老师可睡不着了。暗夜里，王老师看着身边这个让他喜欢了四年的女孩，有点发懵。这是怎么个事？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有一瞬间，王老师想到的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以及我在哪里”那些千古疑惑。
　　
　　这是个哲学问题，是人类在仰望星空时的终极思考。
　　
　　这林悦是单纯？还是信任？是希望我做点什么？还是希望我什么也别做？抑或无视我？
　　
　　好歹，叔叔（或者大爷）也是个男人啊？虽然老了点，但也是正常的、功能齐全的男人，好伐？
　　
　　王老师煎熬着，过了大约十万年，林悦翻身转了过去，后背对着他，抓起王老师的一只胳膊塞在头下当枕头，又把他另一只手拉进怀里。
　　
　　王老师只好跟着转过去，等于从后面抱着她。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王老师快崩溃了。

   又过了十万年，林悦又转身，这回直接趴在老老师怀里，一条腿骑在王老师身上，长长的头发盖在他的脸上。
　　
　　这个夜晚到底有多长？估计人类都灭绝了又从猴子进化成人然后又灭绝了N次，林悦辗转反侧不知翻了多少次身，王老师的心里此起彼伏不知转了多少个念头。
　　
　　有个很古老的段子。
　　
　　一男一女同住一张床上，女的在床上划了一条中线说：你不许过界，过界你就是禽兽。
　　
　　男的果然一晚上没过界。第二天早上女的大怒：你真是禽兽不如。
　　
　　那天晚上，王老师就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挣扎了几十万年。
　　
　　总之他一动没动。
　　
　　不是不想动，也不是不敢动。
　　
　　但这个蠢货就是特么没动。
　　
　　也许，王老师真的是老了。老到在那一刻还能禽兽不如地控制自己。
　　
　　也许，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毁掉当下平静的日子，安稳的生活 。
　　
　　也许，她就是这么单纯，她信任她的王王，才会在他身边安然睡去。他不能伤害她，不能毁掉一份这么美好的感情。
　　
　　如果。王老师想。
　　
　　如果我我一动手惊醒了她，她一声尖叫“你干嘛？！”

    王老师想，我就无地自容了。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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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不知是错过了一场幸福，还是躲过了一场灾难。
　　
　　也许是夜太短，还没等王老师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做出最后的抉择，她醒了。
　　
　　 她眼睛红红的看了王老师好一会，说：睡一会好吗。
　　
　　说完又睡了。王老师长叹一声，放弃了挣扎，终于睡去了。
　　
　　中午醒来，两个人出去吃了午饭，林悦就回岛上去了。
　　
　　接下来，他们继续在微信上说话，谁也不提那个晚上的事。
　　
　　只是，林悦很少来了。
　　
　　王老师虽然一脑门子的困惑，却也没法问。
　　
　　怎么问呢？ 问什么呢？既然什么都没发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但经过了那个晚上，王老师却越来越煎熬了。
　　
　　因为心动，所以心乱。
　　
　　有一波疫情过后，已经是深秋，林悦说我周末去大连办事，可以看看你吗？
　　
　　王老师周六值班，所以林悦周日来的，一起吃了顿饭。
　　
　　可能王老师已经无法坦然面对她了，两个人明显有了距离感。
　　
　　她也比从前淡漠了，不再挽着王老师的胳膊。
　　
　　散步的时候，王老师说了一句，你也不小了，该找个男朋友了。
　　
　　这是他们相识四年以来，第一次说起这个话题。
　　
　　不知道王老师潜意识里是想把她推出去，还是一种试探，像年轻人谈情说爱的开场白。
　　
　　但她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林悦停下来看着王老师，慢慢的说，我有男朋友。
　　
　　他们开始往山下走。 林悦不停的拍照，不再说话，直到离开。
　　
　　王老师想，该放下了。过了谈感情的年龄，感情就是毒药。
　　
　　他与林悦的邂逅，就像是一场梦，一场曾经年少的梦。
　　
　　该醒了。
　　
　　林悦走了之后，他们就一直在沉默。
　　
　　到了周三晚上，王老师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冷漠，就算断绝来往，也得有一个告别仪式吧？于是王老师在微信上对她说：林悦，你多保重。
　　
　　她没回话。
　　
　　第二天早上，王老师醒来打开手机，看到林悦发了个朋友圈， 图是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王老师给她拍的一组照片，文案是：

      你好！我的男朋友。


    【欧窝】

依水闲云

这结局终究是意难平

依水闲云

如果没有那句多保重，可能看不到那组文案，看到那组文案的时候，已经走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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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文奉上一首醉翻《恋曲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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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园书话

依水闲云

知道我为什么没写故事吗？我在等这个故事，明天我不写一个朦胧的故事了，也写一个"纯属虚构"，改天再补一个朦胧吧。不过男主还是征用你，你赖不掉哦。

榆园书话

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3-7-5 22:56
这结局终究是意难平

我以为你下榻了

原来一直在等结局。

谢谢。

很晚了，晚安。

榆园书话

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3-7-5 23:01
知道我为什么没写故事吗？我在等这个故事，明天我不写一个朦胧的故事了，也写一个"纯属虚构"，改天再补一个 ...

能成为你的小说中的男猪脚，非常荣幸。

依水闲云

榆园书话 发表于 2023-7-5 23:04
我以为你下榻了

原来一直在等结局。

晚安

妖精七七

明天再慢慢看

依水闲云

再读一遍，依然接受不了这个结局，王老师哪怕再有一点点勇敢，也不至于如此让人唏嘘。不过现实中只能如此，写小说的王老师依旧跳不出现实挖的坑，不肯污了衣角。

榆园书话

依水闲云 发表于 2023-7-6 10:56
再读一遍，依然接受不了这个结局，王老师哪怕再有一点点勇敢，也不至于如此让人唏嘘。不过现实中只能如此， ...

生活中的两个人不可能永远平行。要么走近要么走远。
这很残忍，现实容不下纯感情。
走远，怅然若失。
走近，一地鸡毛。

好在，故事结束了，生活并没有结束。

依水闲云

榆园书话 发表于 2023-7-6 11:19
生活中的两个人不可能永远平行。要么走近要么走远。
这很残忍，现实容不下纯感情。
走远，怅然若失。

正是因为现实中太过残忍，我总想在小说里打破一些顾忌，但是超越现实的故事又失了可信度。所以你的故事真实，我的故事过于虚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