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妖精七七 于 2023-7-7 16:07 编辑
醉老四又开始撩妹了,听说搜狐来的被他先勾搭走了。有些不甘心,又有些幸然,有什么呢!我还有丸子可以玩,唉,绕着走廊走了二个来回,终究还是意难平,可,这就是现实。
似乎我从来不是一个爱情的幸运儿,时间回溯二十年,那时的我刚刚初出茅庐,连唇边的绒毛也是稀疏的,但拉长的公鸭嗓告诉我,你到了草原上寻找配偶的时候了。
是吧,懵懵懂懂,有爱来敲门了,甜蜜吗?不,是忐忑,作为菜鸟,我早自自觉觉把自己定位成被挑选的对象。像菜市场被人挑拣的菜一样,尽可能保持自己青涩,稚嫩的模样,这种不苟言笑的木讷状颇受大爷大妈们的喜欢,她们夸这叫本分,好孩子。
可惜,和我谈对象的不是她们,而是她们家的女娃,女娃娃大都飞挑的眉眼,鼻子里时不时一个轻微的哼,每一下都把我吓得不轻,小姑奶奶不会是生气了吧!而后越是紧张越是出错,曾经眼里姣好的脸庞大抵都是红着来黑的去,徒剩我一人拽着低沉的背影,好不难堪。
彼时的我没有王老师的油嘴滑舌,没有醉四哥的风流倜傥,没有小丸子的混不吝,我有的只是十二分的小心,小心再小心。把她们当易碎的玻璃,不陶瓷器皿对待,可跌碎的偏偏是自己的一颗玻璃心。
往事不堪回首啊,这么跌来跌去的,没把我的女人缘培养成天涯那般红红火火,反倒养成了小炸毛一般荤素不忌的厚脸皮。唉,造化弄人啊,抚摸着颌下扎手的青须。哥们一不小心就步入了大龄剩男行列,悲焉,当然是悲焉。
藤上的老黄瓜会被人说得,总不能让人嘲笑自个是个老丝瓜,我总要找个姑娘,证明一下自己。说来也巧,百无头绪之际,遇到了一个花儿一般的姑娘,世人形容美丽的女人都习惯称为一朵花,而她属于两朵花,可想而知她有多漂亮。我终于陷进去了。至于成不成,管它呢,再不疯狂就老了。
于是,我天天想象着和她在一起,白天在一起,晚上也在一起,在我的脑海里把一切通通推去,只留下她的影子。一会是小丫,一会儿说七七,一会儿又是炸毛(她来凑什么热闹),有时候来得人多了,免不了一场恶战,脱颖而出的金牌打手更是让我开心,这次相亲赌对了。是吧?丸子,把哈喇子擦一擦。我突然发现我有了骄傲的资本,毕竟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单身狗。
时间不温不火的到了第三天,这到底急不急呢?急,我跟她们挤眉弄眼做了多少暗示,我嘴唇有点干。也不知她们是不是装糊涂,有些冲你翻白眼,有些跟没听到似的,有些居然扔过来一支唇膏。哥哥是缺那东西的人吗?缺得是滋润,爱情的浇灌。
唉,实践证明,光脸皮厚是没用的,关键得对方开口,她们烈焰红唇不张,任你策略三百页,一页也翻不动。
悲催的恋爱,算了,想想就生气,白吃白喝我的,却没给我丁点儿好处尝尝,真是失败。
这是自然终结啊,不是太监。丸子,把台面收拾一下,这个回忆录收起来,别让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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