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东北虎 于 2024-10-1 21:47 编辑
有说重庆出美女,有说重庆媳妇厉害,有巴蜀男人都是“耙耳朵”。美女人之所爱,可粑耳朵可不是啥好称谓。外地男人闻风丧胆,于是,既使那里的女人美若天仙,也只有远远看着流口水的份儿。可是,我是谁呀,八百里秦川养育关中汉子,偏偏就娶个重庆媳妇回来,这是一种什么精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大侠情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奉献精神?想当年,秦国就是以关中之为根本,先征服了蜀地,然后又灭了六国统一天下。现在,作为关中汉子,还怕了巴蜀女人不成?先收伏了再说啊。
没想到,这媳妇不光貌美如花,操持家务还是一把好手。
什么煎炒焖炸卤炖样样在行,还会做面食,尤其是包的饺子那叫一绝。随便一把豇豆,对上猪肉,就包出香喷喷豇豆猪肉饺子。这饺子皮薄馅多个头又大,我一口一个,吃了三十六个!要不是看着媳妇儿惊讶地看着我,能把这一锅都给消灭了。
那年陪媳妇回娘家,一进入四川盆地,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这里的男人1米6的、1米5多的去了,往那一戳,这个海拔高度,他们只能仰望、望我项背。难怪他们都怕老婆,就是这个小骨架儿也不经捶呀。
到了媳妇儿娘家,一家子亲戚都来打量我这新姑爷。晚上开饭就弄了四桌。好家伙,叔叔大爷姑姑家都来人了,大舅子小舅子就七八个。无酒不成席,酒一定要喝的。大舅哥问我和剑南春还是和泸州老窖。“啥都行啊,我说。”这些都是好酒,这咱喝不惯哪。两杯下下肚头有些晕。还闷倒驴最好。这些年常和一帮狐朋狗友喝,都习惯了。我就大声喊媳妇儿,“把我的闷倒驴拿来!有人笑了,“叫啥子呦。”“媳妇来了,“你叫啥子?”我一听这个气呀,直接、当面叫我“傻子”!就我这暴脾气,恨不得一巴掌呼上去。可一看媳妇如花一样的笑脸,还真舍不得下手。媳妇儿看了我一眼,噗嗤一声笑了,“看你这脸都成猪肝色了,别喝了。明天还去大足旅游呢!”想一想也是,明天说好了,要陪老丈人老丈母娘去大足旅游,我还自报奋勇开车呢,喝多了可不行。
我下了桌,媳妇儿拉我去散步,在外训斥了一番:“你个瓜娃子,那你那傻样就让人老(恼)火,你喝了好多?(重庆把多少叫好多)”这个,还真记不起来。“他们轮番灌你,你不知道?“媳妇数落着。我想了想是这样,要不然我怎么这么快,就头晕腿软了呢。多亏媳妇管着我,我怕老婆我骄傲。
我突然明白巴蜀男人为啥耙耳朵了。
娶了重庆媳妇,我也在所难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