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刘庄主 于 2024-12-22 23:07 编辑
那是本世纪初的事情了。
那时候我常去一老太太家买柴鸡蛋。她和小儿子过,院子在我院子南边,只隔一座院子,算是一条胡同人家。
每次进她家院和出她家院,她家的黄色土狗都很张狂,叫到唇边挂白沫儿。有链子拴着,她家儿媳妇吼着,它依然愤怒地挣蹦着。
没两年,她家翻建房子,全拆平了,一堆破砖烂瓦。人都到亲戚家借住,没人管狗,它就睡卧在破砖烂瓦堆上。
我拿个馒头过去,诶呦喂,那尾巴摇的,怂的判若俩狗,喂了几次,嘿,见了我就像是我养的它,那个友善。
半年后,新院子起来了,一家人回来住新房子了。
我又去买柴鸡蛋,猜怎么着?那狗脸又狰狞起来喽,狂吠!
嘿嘿嘿,这就是狗东西!
那土狗早没了,老太太也没了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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