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6日,我是凌晨三点睡的,嗯,玩文明6新mod玩嗨了。 夏日的天白的很早,闭着眼仍能感觉到窗外的大亮。脑子很疲倦,眼很酸,却睡不着了。 看手机,时间是6点零三分。
我应该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忘了很多,记下的很少。怕忘,于是打开电脑记录。
大概其我是在寻找麻将搭子的路上,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一直在爬楼梯,不是办公楼,不是教学楼,也不是我老西门那老洋房的楼梯。似乎,很窄,空间很逼仄。有点像陆老师家以前弄堂里那仅肩宽又颇陡的木楼梯,踩上去颤颤悠悠的,伴着些许咯吱声响的。
我能听见隔壁不知哪家传来的麻将声,哗啦啦手洗牌的声音,混杂着男子愤愤的砸牌声,女子吃吃的笑声。火柴点烟声,跟淅淅索索大概数钞票的声音。收音机里有那段蝴蝶儿飞去,电跟不上的拖调儿。
再往上,我就听到了小提琴。没听过的曲调,蛮空灵。推开门,见到了她。她身边应该是有几个人的,男的女的都有。我该是第一次见到她,眼里便只有她。蓝布儿的旗袍,为什么是旗袍呢,看错。蓝衣黑裙,很民国的学生装才对。齐耳的短发,白皙透亮的耳垂,我却忘了她的摸样。很熟悉啊,我看着自己很熟捻的与她笑谈着什么,她笑起来是有酒窝的样子吧。
我笑着笑着呛了口水,那滩水便淋到了女孩的头上,哗啦一声她的身下很滑稽的涌出一大滩的水花。本该愤怒的她反而极度娇羞的啊呀一声蹲下身去想遮住什么,旁边的阿三阿四们赶忙的让我转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我,有些被动的转过身,便被他们赶着下了楼。
左转右转的,迷了路。到处是楼梯,有大理石的,有厚木的,有碎裂的,还有镶了铜片的,怎么又像我家老房子的楼了?转角,有个很年代感的煤饼炉子,上面有锅,锅铲飞舞着。有个女人,很热情的跟我指路。说了一大堆,只记得她让我见到门就反着走。很奇怪的,我就听了,爬窗,撞墙,跳楼。很大很大的一个窟窿,应该是阳台的位置。
我来到了街上,破旧,到处是残垣碎壁。这是,拆迁了?慢慢晃着,不时绕开些路上的障碍,前面看到一堆人围观。哟,看什么呢?挤进去,看到了,钉子户。
那是一栋三四楼的洋房,没有了顶,也没了墙壁,但有床,有沙发,有壁炉。床是有围帐的,沙发是大靠背的,壁炉是黑洞洞的。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个黑丝红唇大波浪,反而是个穿着紫色睡衣叼着烟斗的老男人,没看到脚,我却也觉得他脚上肯定是一双咖啡色的皮拖鞋。为什么这么笃定,不科学啊~
迷雾,烟尘,我看不清周围了,却很清楚听到街道边那竹刷子刷马桶的声音,甚至连那几个乌贼鱼骨头在马桶里的碰撞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宛如眼见。我该有一把二胡么?此情此景
渐渐的,那千百个刷马桶的声音在退去,隐隐,有小提琴在奏鸣,两者之间有没有乐理互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提醒我,我该走了。
于是,梦醒。脑子很疲倦,眼睛很酸。想睡却,睡不着了。
老娘昨天就说,今天要做羹饭的,也就是豆腐饭。这个饭,是给先人吃的。拜一拜,祖宗保佑。
于是脑洞开一下,这个荒诞的梦,其实一点也不荒诞,只是我的认知。一个和平年代的人,是无法去体会真正在旧时代的那种真实。如果,那不是水花而是血,如果,那不是拆迁,而是战争。如果,她们是她们。。。那么,我是谁?
嗯,不要那么严肃,我就是说个梦,不用解。 93才过,老祖宗们安心,我们现在有东风快递,全球送达了喂。
现在是八点四十,收笔。准备洗手,去上香了。
以上,不知所云,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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