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送走了徐段公干孰这位擅长织裹脚布的大师级教授,在这就在前几天,徐段公干孰用她白莲花总花、神经病分病的口吻质疑管理组内部微信聊天是否夹杂了徇私舞弊的勾当,结果是惹得管理组以及吃瓜整体破防——引起因为憋笑引发大面积内伤。
跟徐干段公孰从不交集,因为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当年因为自己的格格不入失掉了一次进军管理层的机会,种种迹象表明,这位大师适合自己一个人在深山老林或者无人区修行,八千八百八十四米高度的珠峰是他的终极目标,不过那样会使他极度缺氧导致胡言乱语也未可知。
不知他的信徒拥趸作何感想,轻易做出殉葬的义举,实属不该,崖山投海与邪教徒自焚同样都是离开的方式,毕竟有些本质的区别,一个在泰山之巅,一个在水鸭子毛稍。
现在轮到花大妈呼朋唤友吆五喝六了,草扎的伪关天纸糊的拥趸,不是嗤之以鼻你八米长的禁足名单,也不是对你的病入膏肓的三观翻白眼,而是只许你自己站在舞台的中央,别人连配角都不配,所有的演职成员都靠边站,剧终的屏幕中间只有五个黑底白字——徐段公干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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