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公理力 于 2025-9-2 05:06 编辑
启蒙“道德真理”的牺牲品高隐及其拥趸---如果他有的话 文:公理力
众所周知,人由普通动物进化而来。在人类茹毛饮血的原始阶段,如果说有道德可言,大抵限于不食子之类。
即使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包括未来,人之本性仍必然表现为动物性和社会性双重特征。
举个成人都深有体会的例子:脱了衣服是禽兽(动物性),穿上衣服秒变衣冠楚楚者(社会性)。
当然,亦不可漏掉现代道德观甄别出的衣冠禽兽,如靖国神社里供奉的甲级战犯们。
作为社会性人,马克思的“定义”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不幸的是,高隐大半辈子都理解不了+不服这一论断,都过去3年了,还没拼凑出哪怕一篇糟糕的反驳文)
不难理解,道德规范、公序良俗、法律规章等都是对“社会关系总和”之人必要的约束机制。
这类约束可分为柔性与刚性两类。法律属于刚性约束,以剥夺罪犯某些基本权益为特征。
而伦理道德、公序良俗等则属柔性约束,违背者无需付出基本权益代价。
公约、条约、契约、协议等则属介于前两类之间的半刚性约束。违犯者或需付出权益代价。
而要义在于,所有这类对人的约束机制都是随着文明的发展而演变。
换言之,所有这类约束,包括道德,都属于历史性的,而非永恒的绝对真理。例如:
从不食子的原始道德,到后来的不食人类,已经是一种进步。
从活人殉葬,到陶俑陪葬也是明显的进步。
从资源匮乏部落的老者自行了结,到除去郭巨埋儿的23孝,是更大的道德进步。
至于当代中国,从尊老爱幼演变至“啃老敬幼”,究竟是倒退还是进步,你说了算。
总之,道德以及所有社会人的约束无不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而演变。不同时代有不同的道德和其它约束水平。
也正因为如此:不可挟当代人的道德优越感苛责古人的行为。
以历史的眼光看历史,才是必不可少的、科学的方法论。
令人遗憾的是,一贯从书本到书本的高隐,不知何时从他崇拜的西人象牙塔里囫囵吞枣了几个诸如普遍道德、道德真理、绝对真理之类的概念,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本没啥技术含量,却总以充满喜感的“学者”(=两脚书橱)造型示人:20年如一日,动辄居高临下地掉书袋,贩卖些全然不食人间烟火、唯独与乌托邦配套的空泛大词儿或谬论。
这不,在事先无任何人刺激的情况下,高隐忽如打了鸡血一般…,不,他本来就是真斗鸡,多日来,连篇累牍地向1300年前“张巡吃人守睢阳”抡起了道德大棒。
面对异议,总摆出一副不知自己姓啥的造型,什么“本战鸡的理论高度,是你们难以想象的。”“本战鸡最具创新能力之处,就是专门发现大众不假思索的人云亦云……”。
再偷懒姑息下去,看来是不行了。
高隐在未受任何干扰情况下发在公社和六杂的第二篇“对天涯张巡吃人守城讨论的回顾梳理”他自吹自擂为具有理论深度,理当反映其真实水平和认知,楼下,将逐段逐句条分缕析该文中的谬误。
高隐不谢,这是悲天悯人的启蒙者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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