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逍逍 于 2025-9-24 17:18 编辑
八
得知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张红很开心,随后送了我一个复读机;她原本想送我CD随身听,但是太贵她买不起。其实,我只是考上了一个普通大学,但对我来说考进任何一个大学都值得庆祝;因为意味着我能很快脱离校园,进入社会。开学后我跟张红见面就极少了,毕竟不在一个城市,也就寒暑假和五一国庆节能见上几面,也因此我们的交往有些淡了。可能因为这种距离,再加上自己情窦不开,我一直没觉得张红是我女朋友,反而像自己老家的发小或兄弟——在学校时候很少想起她,放假时却能立刻去找她玩——虽然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大二暑假,高中毕业时共同流浪的一个老同学,不知怎得发财之梦死灰复燃。他把哥几个组织起来,要在暑期为某私立大学招生,招一个学生能赚两千块。我们在市区设置几个招生点,就是大街上摆两张桌子,发放学校的介绍传单,又包了某宾馆两件客房。我的责任区距离张红理发店不远,几个哥们也都跟她相熟;晚上就我们经常去找张红,重温高中的快活时光,一起逛街喝酒、打台球、吃雪花酪;白天时候张红也会来看我,偶尔忙时还会帮我发发传单。
有时我死皮白赖想带她去看录像;她满脸鄙夷地骂道:“又想去看黄色录像哩,你瞧你那点出息。”彼时相关部门监管不严,半夜里录像厅经常放毛片。其实一般情况下我对她毫无想法,就是好奇女孩子看毛片会如何反应。我信誓旦旦这么说,她压根不信。
有天上午我没去展位,因前晚喝多了在宾馆睡觉,忽然响起敲门声。我穿着裤头打开门,张红的小脑袋探了进来,嘻嘻笑道:“我来看看你的狗窝。”双面惺忪让她进来,她穿着吊带和白色轻薄外套,下身穿着一件红色齐膝皮裙;我穿着裤头,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倒我有些羞涩了。张红拿起床头朱光潜的小册子《谈美》,翻了翻撇撇嘴,道:“我还以为教人化妆打扮的呢,看不懂。”一扭头,瞧我钻进床单里,笑道:“哎呀,小帅,你还会害羞?你往哪里钻呢?”一手掀起床单,道:“来,别害臊。让我给大学生按按摩。”我赶忙趴在床上,她就站在床边给我按摩肩背,一双软手曼妙无比,从肩膀到背上,最后又在尾骨和臀部上轻轻揉捏。
我心里麻酥酥的,问道:“小红,你说我多大了?”张红一边按着一边说:“多大了?嗯,你十六岁时咱们认识,现在已经十九岁了。”“是啊,我都十九岁了。男性十八岁以下是未成年,我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狗屁成年人,现在你还不是个小屁孩?”我不再吭声。张红让我翻过来仰面躺着,要给我按胳膊,我不动也不肯;她朝我屁股上狠狠拍一拍,我还是不动。张红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转,忽然“唧唧”的笑了:“小帅,你是不是有反应了?不好意思翻过来?”我脸一红,欠身伸出双臂抱着她,用力一翻将她带到床上,刚好压在我的身下。
张红在我身下,圆脸立时通红,胸脯起伏不止。我咬牙切齿的说:“我都成年了,咱们上床吧。”拱嘴就亲,张红闭着眼睛,脑袋左右躲闪,嘤嘤轻叫,未几就把她脸上亲的湿湿嗒嗒;摆置良久,那件皮裙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张红又趁机踢腾反抗,终难得手。我累的气喘吁吁,使劲捏下她的屁股,恨恨说道:“你穿的什么破皮裙子!”张红幸灾乐祸般瞪着大眼睛,说:“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又道:“快下来,我给你说点正事儿。”我激情消退,把她松开躺在床上,听她道来。
原来,理发店房东是个老鳏夫,张红姐妹开店后老鳏夫认为她们是小姐——彼时很多理发店容留暗娼;老鳏夫人老心不老,常存骚扰之心。前几天晚上,张红如厕,事比赫然发现老鳏夫趴在厕口偷听,张红愤然大骂,老鳏夫死皮赖脸居然拽着她的手往厕所里拉。
我听了勃然大怒,跳下床立刻就想穿上衣服去找那老鳏夫。张红拉着我道:“小帅,你别冲动。我干这行,什么没见过?这事儿也没啥,就是怕他以后再恶心人;这几天警告一下就行了,千万别惹出什么事儿。”我心情遂安。
闲聊几句,张红要走;我穿着短裤站在床头,她打量我一番又唧唧连笑,我问:“你笑啥?”她笑眯眯的凑上来,忽然将手伸入裤头,轻轻摸了一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顺带又将裤头扯下。我急骂一声伸手抓她,她扭身窜到门口,夺门而出;我一脸羞臊的提起裤头,她又探进脑袋,笑嘻嘻道:“就你这生瓜蛋样子,还想美事呢?”这是我第二次想跟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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