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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里不知谁先谈起了民主,一个个都大爷的,就好像民主真的掌握在他们手中,自已可以当家作主似的,其实比起当权者的力量,我们普通老百姓是多么小多么小,小至蝼蚁可以任人践踏。当官的开会时老教育我们要和下岗职工比,要懂得知足常乐,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找工作,算了,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累不累,想想当年二百五。
看到的身边的物价一个劲的飞涨,一百块钱撒出去只换回往日70元的东西来,就想这些东西全是潘长江——被浓缩了的精华。好不容易信了舒小惠的鼓噪,投身股市,眼见得遍地庄家,待宰散户,那老百姓半年来好不容易积攒的真高兴,赚到帐上的一万多快钱,就如洗了的羊绒衫,日日缩水下去,都快海涸石烂了。刚看到电脑右下角小提示:沪深股市今天大降230点,舒小惠你丫,咱还活不活了?
报上说,石油就要涨到100美元/桶了,那与我有何相干呢?偏偏天天离不了的煤气也涨到100元/坛,当然是人民币了,要和国际接轨,100美元的话,我只好重烧小煤炉了,头痛丫到时可以领略到我黑里俏的风采,说不定又给我封个马黑牡丹也未可知。
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位女人穿着棕色条纹西服,屁股那绷的紧张张的,一条条的纹鼓涨着给人呼之欲出的肉感。走出很远,忍不住回头又看了她一眼,桃花似的鸡窝头就像飞扬的马鬃,高跟鞋踏着水泥路,犹如马蹄声声,整个人完全像一匹正在闲庭信步的斑马,忍不住为自己天才的联想笑出声来。
今天洗了床单被套,中途,洗衣机罢工了,只好用上省水又省电的人力洗衣机,好像回到史前刀耕火种的生活一般。阳光从碧兰的天空柔柔的洒下来,照在干干净净的床单上面,它们散发出恬静的香味儿,想着晚上可以拥着阳光味道的被子入眠,多么舒服温馨。这世界其实挺可爱的,不过几十年就有了洗衣机电饭煲煤气灶洗碗机微波炉,解脱多少女人劳役啊。记得在**时,母亲常给我说的梦想就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现在听起来跟笑话似的。可能再过几年,也能把两轮车换四轮了,不要夏利,可能是奇瑞,如果我中了五百万,肯定是宝马,谁能说得清呢?五百万总得有人中吧。
公主放学回来,很不高兴的样子。原来和同桌小男生吵架了,想去揍人家,又不敢。她充满向往的问:要有个哥哥就好了,妈妈你能不能给我生个哥哥?
我咳嗽了一下说:你老妈我有两个哥哥,小时候尽挨他们打了,啥好处都没有。干脆,给你生个弟弟吧?你可以揍他的。
公主立场非常坚定:不要,就要哥哥。有个弟弟,我还得替他打人。
我说算了,你爹可以当哥使的,下午叫他去捶那臭小子。
……
头痛丫常显摆她看这书那书的,好有学问的样子,忍不住也想炫耀下刚看了的《张爱玲全集》,好让自己散发出有文化的书卷气来,可零零碎碎不成章法的看点太多,反而啥也说不出来了,算了做个满瓶子水不荡,让头痛丫去做那荡来荡去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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