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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淡淡一片云 于 2010-4-27 19:46 编辑
远去的烟云
童年是什么?有人说,童年就象菠萝烧肉:香甜可口,人见人爱,回味无穷,只不过当你想细细品味时,已经没有了。也有人说,童年就像一串五彩的珍珠,充满了童真童趣。还有人说,童年就是一段历史,犹如王朝的开国皇帝,其来龙去脉和所作所为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这个朝代的兴衰和荣辱。。。。。。我心中的童年是梦境,梦里的世界自然是五彩缤纷的,我们会怀念,会留恋,因为那个幼稚的,天真的,好玩的梦,离我们越来越远,而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童年的游戏。
应该说,我们是幸运的。我们的童年,没有那么多的补习班,特长班,没有小升初的升学压力,更多的是那些简单有趣贴近自然的儿童游戏,炊烟袅袅的日暮时分,玩疯了的我们在大人们一声声的呼唤声中才会依依不舍地归家,这样的风景与现在的孩子无缘。
真我如故的《花哈串》和《童年的游戏》写得都是儿时的我们耳熟能详的游戏。女孩子们玩的踢键子、跳房子、“四角编儿”的绕线游戏,男孩子们玩的抽旋螺陀,扣三角板(东北称打PIAJI)的游戏,我们也随着她生动的笔墨,重温了在游戏中胜利或受挫的美妙感觉。香尘的《在树上》,让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喜欢爬树的女孩,高高地坐在树上,她的笑声在风里,似碎开的水珠,清亮亮的美。若离的《剿鼠记》,写的是童年时节全家动员的一次人鼠大战。在她的笔下,那些深谙人心,也熟知兵法的老鼠们,终于在父亲的精心部署下成了若离的美味(北方人看到这儿,总有些毛骨悚然)。中国欣的《有梦的童年》,让我们看到一个生于60年代末,文化生活极度贫乏的女孩,在儿时电影的启蒙下,走向电视人的故事。那些精典的台词,熟悉的银幕形象,伴着我们成长。感恩生活!也谢谢中国欣,让我们重温了一下那时的露天电影,曾经快乐的我们。
童年的过失。
北方有句话,七岁八岁讨狗嫌。说得就是儿童的调皮,淘气。我们东北说的是“作祸”,现代的人说得是“糗事”。谁的小时候没有几件至今都被提起笑骂的糗事呢!江中牡丹的《因祸得福》,写得是童年时两个女孩打碎了父亲的酒相互掩护的故事。虽然有糖块的引诱,但是江中牡丹的仗义还是让我们忍俊不噤。
秋江老师的《足球,足球》中的祸事有点大。为了补窟窿,竟然绞坏了妹妹的一双高腰皮鞋,所以挨的那顿打呀,至今还不能忘怀。
童年的吃食。无庸讳言,我们的童年物质是匮乏的,生活是窘迫的。童年关于吃的记忆同样深藏在我们心里。秋江老师的《吃火锅》,让我们看到四个12岁的少年相约去火锅的有趣经历。那个个子高高,调皮而有心计的王二娃,如我们小时候的伙伴一样。
芦苇与荷塘的《杏树》,把我们带进了几个嘴馋的小伙伴眼巴巴地等不及杏树果实成熟的画面。削骨的刀的《马蜂蛹》中的两个少年不惜被野马蜂蛰伤,也能在野外取其巢吃其蛹,令我着实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完美之狐的《偷篙瓜》说的也是有趣的童年经历。虽然至今我也想象不出什么是篙瓜。可几个活跃在篙瓜塘中少年的身影可是让我心向往之。
童年的情感。
童年情感的最可贵处,在于它的无功利性只有喜欢与否的纯真。日下绮罗的《胭脂落》说的是童年伙伴中青涩的情感。语言灵动,略带忧伤的情绪。虽然文中写得朦胧,“思念落成一地枫,胭脂半抹五角红。岁月带走了往昔,为何还要掳去回忆?我的童年里,滴滴都有你。”情深可见一斑。
淡淡一片云的《正当少年》对异性的朦胧好感更直白了一些。那些漂亮的笔记本写着女孩子的迷乱的心事,男生们找着各种借口去接近心仪的女孩。谁也不能否认那分情感的纯真,尽管它“大多如风中张扬的花儿,叹息着凋零,悄无声息地卷入岁月的流波中去”。纸风筝的《我的童年》,文字轻盈而有韵律,透过几幅儿时的画面,一个静不下来,能把扫帚舞得猎猎生风和邻家男孩对打的女孩,勤俭的母亲,可敬的外公跃然纸上。
芦苇与荷塘的《灯火》和故园风雨的《问梦瞎河》则应该说是从童年的追忆中升华出来。前者儿时的灯火虽然跳跃着微弱的光亮,但那份温暖,那份炙热,一直烫慰着我们的苍凉。后者的瞎河,因了利益的追逐,仅仅二十年时间,“曾经水草丰美,虾潜鱼跃,两侧河堤上都是大片的树林,槐树,榆树,杨树,红柳树,河道里一丛丛的芦苇春绿秋白的瞎河”,就已风景不在。“它的兔,它的狐,它的蛇,它的蝎,它的芦苇飘花,它的鱼波虾浪,已经变成如云往事”,令人叹息不已。
我们的童年,我们的亲人,我们曾经的家园。。。。。。。永远深刻在我们的记忆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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