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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妙韵怡然 于 2010-5-20 22:02 编辑
最初提及聚会是在去年刚来六星不久,墓歌说预定明年会举行个笔会,到时候邀请大家去天津玩。对于将来的事情我总没太多在意,也只当耳边风过去了。几个月前又听墓歌说起聚会的事情,这次好象有点准信了。当斋主开始统计名单的时候,我无比欢喜,说实在的,我非常想见见这些可亲可爱的兄弟姐妹们,我想象着见面的情景与表情,想象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连续几个夜晚,我都梦到了聚会,梦到了熟悉的亲们,泪眼相对,握手,拥抱……好几次我梦中笑醒过来。
我却没想到,对于参加这个聚会,家人会如此强烈的反对。我的妈妈和我的老公,说什么都不愿意我出门,他们的理由是我从来没有单独出过远门,他们不放心。我知道他们是关心我,这样的关心确实是关住了我的心。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愿望而影响到家庭的和睦,我想我是个囚徒,被生活羁押的囚徒,我无力抗拒现实的束缚,我只有承认自己是个懦弱的女子,我失去了主宰自己的资格。那一晚,我走到门前的溪边,尽情哭泣,哭到胃痛,哭到喉咙嘶哑,手脚酸软,溪流声掩盖了我的哭声……我的眼泪算不了什么,哭够了,还得继续走回家走进生活。
斋主说,只是笔会而已,为什么不能去。他也许不知道那会我又流泪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问及聚会的事情。后来斋主告诉我聚会的具体时间,并且将最初的与会人员名单和聚会活动程序安排给我看了,看到这么多熟悉的朋友,包括白洋淀的那几位哥们,还有那么丰富的活动,我又一次伤心了。我说不上话,只是在对话框里发了个流泪的图片,斋主也没多说什么。那会,我甚至有了私自离家出走的念头。最终我还是打消这个念头了,毕竟我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
香姐以为我会去的,问我想不想见她,说她也参加聚会,当我说不能去之后,她感觉意外,问我难道不想见她和斋主吗?还有马樱花和尚书等人,我说都想见,但是只能说遗憾。淡淡云连续几天找我说话,让我想办法争取出去,说机会难得,说聚会能增进朋友们的感情,错失了会很遗憾。我除了感谢她的好意,依旧是无奈。墓歌劝说了我好几次,他甚至要打电话给我老公说服他,我制止了他。
就这样,我与天津聚会失之交臂了。但是,我的心从此牵挂上了聚会,一次次通过手机询问大家的行程。当得知慕容和斋主一起去机场接马樱花时,我玩笑说,我真想直接飞过去。可惜我没有翅膀。
十四号晚上,看着文君的手机QQ上线,我慌忙问话,问大家是不是到齐了。文君说是,大家正喝酒呢。文君说真巧,斋主适才打了个喷嚏,说妙韵想他了。我笑了,说我还真想了。文君说斋主得意极了。我仿佛听到了大家欢畅的笑语,这样的感觉真好。就这样,文君的手机QQ成了我和聚会现场的连线,她会告诉我谁在和谁聊天,谁在唱歌,谁在跳舞,谁脱离了她的视线……我在有限的获知中分享着大家无尽的快乐。中间接了个墓歌的电话,他说喝得不行了,一个人在休息,他告诉我个特大发现,说霜飘红叶是武警,帅极了!之前曾经将红叶当男士,因为她的豪爽,原来是武警,难怪没有小女子的忸怩。
当中国欣第一次发了聚会现场一部分朋友的照片时,我一个个仔细看了,仔细对照了,除了香姐斋主等几个已经看过照片的朋友,其他的都给了我新奇的感觉,我发现能和自己预想中对上号的形象很少,但是大家各有各的风采,共同点就是,大家都在笑!
十六号下午,文君告诉我他们正坐在从长城回城里的车上,大家正在给斋主安排夫人,一个个笑翻了,我听着也乐,迫不及待拨通了她的电话,想听听大家的声音。和文君说了几句后,跟香姐,淡淡云分别说了话,香姐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她告诉我这几天很开心,每天最开心的时刻是和老佳人朋友们一起聊天,我能感受得到她的快乐。和云是第一次通话,她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在说了句我没去大家感觉很失落之后,就唧唧咯咯地跟我汇报现况了,说她成了斋主夫人,说斋主尿炕让她睡在大水中,于是她要斋主穿尿不湿,我乐死了,笑得吃不下饭。之后我让云将手机给了尚书,还想和凿子、不言分别说说话,可是尚书说车上乱,回头再说,将手机关了。遗憾!
关了手机之后,我收敛了笑容,心情渐渐开始沉重。一边的儿子笑话我,说我疯癫了,笑个不停。我一时失控吼了他:都是你们牵绊着我,否则我也正和他们一起快乐了!眼泪情不自禁涌了出来,儿子呆了,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十七号后,朋友们陆续回家了,论坛上先后出现了大家的足迹,中国欣和笑容阿姨发的照片让我大饱了眼福,同时乱七八糟的野史开始上映,心里只替斋主愁着,咋那么招风呢?让人感动的是心语,海棠,淡淡云先后写的关于聚会的正史,我在此中分享着大家的真挚感情,除了羡慕更多的是感叹,相信通过这次聚会,六星的凝聚力会更高,气氛会更详和温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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