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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魑穹敝。 于 2009-11-10 18:10 编辑
【颠沛2】严又:骄傲的公主,如此,是也。】
我 —— 害怕一个人,却总是一个人。
一路的跌跌撞撞,知道头破血流却也不知道回头。迷茫,彷徨。我像误入魔幻森林的女孩,害怕,惊慌,却不知道将要走向何方。
遇到梦里的那个人,我以为我们只要努力就能走到地老天荒,呵,旒矽,如果我们一起努力,是不是就能携手到老。
亦安,亦安,我低喃你的好,你的温柔,你的害羞,你的好。亲爱的亦安,我们就这样,你说好不好。
亦安,我该庆幸,我还有你。亦安,我的猎人,我的勇士,守护我 —— 这个孤傲的公主。
亲爱的亦安,你说,多年后的你,我们会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回忆那时的我们。你,我,柒染和旒矽。
是,我知道自己又再次犯错了。
我暗地里摸了摸自己的兜,想:应该够了。
嗯,我要去找她,要去应证一个结果,或者是去自取其辱。
离开之前,我在坛子里问了一系列关于海南的问题,比如吃穿住行,比如气候冷暖,比如人文风俗。
还记得昨晚上柒染和我说,“严又,记得,你是骄傲的公主。好好照顾自己。”
想想,心里满是甜蜜。是,起码还有人说她是公主。嗯,严又是公主,一直以来她都是公主。
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爸妈要给我取个不着边的名字,像是话没说完就突然咽气了。也许没准就是呢,谁知道呀。
一直都知道那个可以媲美“Super Woman”的漂亮女人不是自己的生母。即使她不说,我也能能猜到 —— 她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把我生下来。
恩,她是一个女强人。
她叫我“严又”,她说我是“公主”。
嗯,我知道,只要带着她的光环,我就是公主,一直骄傲,从不低头的公主。
我叫她“安雅”,我称她为“安琪”。
即使是岁月逐渐腐蚀着她的年华,她依旧有光鲜亮丽的外表,除此,她依就是“SuperWoman”。
记得从我记事开始,安雅每月会为我储存一笔钱,她说那是我以后出去游玩时用的,当然了,这些钱都是从不同地方的银行转到我手上的卡里;从16岁开始,每年的寒暑假,我都会把拟定好出行计划E-mail给她,当然了,我根本不知道她是在哪里的电脑上看到我的E-mail。出门前,我都会打电话给他,当然了,我压根就不知道她在国内还是国外。
嗯,我知道自己很无聊,我真的很无聊。安雅对宠物的毛发过敏,以致即使是她一年里在家里的时间不到一天,我也没能养上一只宠物。我不喜欢逛街,除非是逼不得已,否则我不会出门。综上所述,除去吃饭,睡觉,我能干的就只有上网。
我不喜欢上网,因为我玩游戏玩得很糟,别人都会觉得我没追求,但是我还只是个孩子。哦,对了,我还喜欢看小说,家里全是小说,我想我看小说的速度算是快的了,一个半小时我就能看完一本小说,嗯,我还喜欢发呆,我能从早上傻到晚上,甚至忘记吃饭。
其实我很想和安雅聊天,但是我知道 —— 安雅没时间。
嗯,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写的总是零零散散的段子。呵,也许吧,我这样的智商也写不出什么东西来。嗯,我很迷茫。
一直在网上游荡,我记得两年前除了一个很Q的平面游戏。嗯,很可爱,我喜欢上了。我开始没日没夜的杀怪升级,别人用挂,我手动,等级对我来说没多大用处,我喜欢在每个城市到处跑,当然,因为等级不到,我常常死掉,但是我依旧很开心。
我记得我在前面说过我玩游戏玩得很烂,原因很简单,我从来不去查找相关的游戏资料,不烂才怪。
我在网上游荡,哈哈,像孤魂野鬼一样。这所大大的房子不算我的家。嗯,我得去寻找一个属于我的窝窝。
我把虚拟世界里的自己定位为乐观,向上,听话的人,说白了 —— 我就是个白痴,但是还有一点我忘记报备了 —— 我滥交。
记得曾经的那个QQ上,我专门为此分了一个组,里边有着一个非常壮观的队伍,当然,他们都是清一色的男人。我和里边的很多人都打过电话,为此,我给自己定了一个标准 —— 要声音好听的男人,不然,他将进入“黑名单”。
我喜欢和不同的人聊天,当然了,他们的年龄跨度也很大 —— 从十一二岁到三十出头都有,不过全是男的,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丫头喜欢上我。
再次,更正一下我的病句有一个人,她是例外,那就是柒染。深夜的时候我会和柒染聊天,也只会和柒染聊天,很安静的聊天。柒染会叫“公主”,她说我永远都是“公主”。呵,亲爱的柒染,我依旧喜欢你称我“小猫”,亲爱的柒染,你知道吗。
记得第一次注意到柒染,是因为她在坛子里和别人吵架。那是我第一次进坛子,当然了,这种极少发生的事情成为了我的欢迎仪式。那个时侯我还在心理盘算:这兄弟真不错,明明是来吵架的,还管别人一口一个“兄弟”,叫得无比的热乎,字都敲了半拉时间了,楞不蹦出一两个脏字,纯洁呀,不光这样,他还越说越占理,楞把弯的掰直了,汗颜。
因为好奇,我在那个坛子常驻了起来,才知道柒染在里边管理一个心情的小板块,我就琢磨了:这人真奇怪,明明刻薄得跟什么一样,但是他的回帖总是暖暖的。
后来,我才知道柒染原来是个女的,标准的女的,阿门,我被吓到了。
再后来,只要我和柒染说到这事她就跟我急,嘴里说的那句话我现在都还记得:以前我说自己是个男的没人信,现在说我自己是个女的更没人信了。得,我的柒大婶,你还是省省吧,昂。
再再后来,我就喜欢上柒染,因为她说我是“骄傲的公主”。我知道,柒染懂我,我坚信她懂我,因为她说我是公主。
嗯,好吧,严又在抽风了。是,我承认我是个怪咖,记得有段时间柒染很喜欢这个称呼,她叫很多人“怪咖”,但是没人生气,因为她也叫自己“怪咖”。
去年年底,我和柒染说,我网恋了,认真的网恋了。柒染发了一个晕眩的表情给我,叫我“小傻瓜”。她笑我,问我是谁让我“认真”了。我回答,是个女的。呵,现在轮到我亲爱的柒染无言了。
呵,虚拟和现实不一样,我一直都知道。我在想,要是安雅知道我喜欢上了一个女的她会怎样。也许不会吧,她现在连我多大都要问秘书,苦笑。我也知道,要是放在现实里,我也不会喜欢上一个女的,想我这样冷得跟千年寒冰一样的人,别说是爱人了,朋友都没一个。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是的,我认真了,很很认真的喜欢着那个女的,我认为只要她愿意,我可以和她“私奔”的。这些我都如实告诉了她,也告诉了柒染。柒染只是要我幸福,但是柒染,我以为我可以幸福的,原来不是。
我重新申请了一个QQ号,躲去了曾经的“网络情债”,直到后来知道柒染的QQ也是新的时候,我才知道 —— 原来我们所盲从的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重新或者是逃避的借口。
我开始写空间,努力的让每天的“幸福”都存在着,像永不凋谢的花,盛开,盛开,永远不败。但是我忘记了 —— 只有假花才不凋谢,但是假花是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
上礼拜的时候,她和我说“对不起”。好吧,亲爱,我不要你的“对不起”,让我谢谢你。
我和柒染说我要离开了,离开我住的地方。是的,我要去找她,去找那个在网上许我未来,愿意带我“私奔”的人。带着柒染的嘱托,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银行卡就离开了那个所谓“家”的空荡房子。
下飞机的时候我给她打了电话。我以为会是惊吓,最起码也是惊讶,没想到,她只是叫我别开玩笑了。呵,原来我的真心是玩笑,那么,亲爱,咱进行到底。反复求证之后她叹了口气,说来接我,我说好。
在机场的餐厅里,在我成功的把一份快餐拌成“猪食”之后,她出现了。我很容易就认出了她,是的,在我的QQ相册里全是她的照片,我想,头发没乱,还好。
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我知道,也许,或许,我能挽回她,挽回我的爱情,近或是我的幸福。
我们打车去了她家附近的一间宾馆,我掏出身份证开了房间。呵,十八岁真好。进房之后,我和她就躺在了床上。半夜醒来的时候,我痛得动不了。我不是娇气的人,我知道。从五岁那年保姆带我去医院打针,我没掉下一滴眼泪的时候,我就知道 —— 严又是坚强的人。我很努力的伸手从背包里摸出了打火机和烟。看着发着火光的烟,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这就是幸福。
很简单的在宾馆住了一个月,她除了偶尔向家里撒谎说住公司,就一直陪我呆在宾馆。是的,我一直不喜欢出门。我以为,就这就是是幸福,即使是偷来的,抢来的,只要我占有着的,也是我的幸福。
我给柒染发信息,说我完成终身大事了,她只是一直重复着“小笨蛋”“小傻瓜”。嗯,柒染,你说要是你在我身边有多好,有时候一个人呆在宾馆的时候,我真想抱着一个人大哭。噢,那个人一定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其实我一直没和柒染说 —— 她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陌生了,陌生到她碰我的时候我觉得恶心。
记得离开海南的那天,下起了雨,很小的雨,感觉像是要千秋百世的纠缠在一起。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一直缺水,所以上帝那老头都想帮我做下“保湿”。
把手抬起,去接那些“甘露”,同时也让它把手里的平安符润得满湿,摸着摸着,人已经到了机场大厅门口,我将那个不平安的平安符留在了垃圾桶里。
登机之前,我给柒染发了条信息 —— 我来找你。
在飞机上我一直都在想,也许,她们也结束了。原来,一直,我都只是个玩物。原来“对不起”一直可以代替“我爱你”。
我轻抚自己的唇,呵,还有她的味道,不知道那个被我请去“看戏”“抓奸”的女孩会不会生气。原来,还是有一些难过,因为不甘心 —— 久经网络情场的严又,居然被耍了。呵,想想真丢人。还好,柒染不会笑话我,如果我愿意,她一定会为我擦干我很久没掉下的眼泪,然后将我拥入怀里。
嗯,此时此刻,我又起了柒染,不知道现在的她在干嘛,或许在发呆,或许是抽烟吧。我还在想,也许我能看到和她“同居”的那个人,到底是怎样的少年作家。憧憬,张望。
想着,想着,我闭上了眼睛。嗯,我很困,因为太累了,我需要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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