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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凿子酒后找不到家认错了老婆,凭空遭受了那火辣辣甜蜜蜜的一巴掌。可偏偏有人酒后认得回家,认对了老婆,却承担了比凿子惨重十倍的后果。
一个周末的夜晚,尚书、凿子、不言凑一起,没别的事,喝酒侃大山。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忽然尚书的手机叫了,不用看,尚书知道是米打来的,这是她特定的铃声。米就是小老娘们儿,这大家都知道吧。此时,尚书的酒意已浓,他将手机按了免提放桌上了。
“喂!鼠啊,又在灌啦?”米娇滴滴地说,本该是“书”的,这一嗲,变成了鼠。
“是灌了点……”
“想没想我啊?”
“想呢。”
“想不想见我啊?”
“想呢。”
“那来车站接我。”
“啊?你开玩笑吧……”尚书的一口酒差点没喷在桌上。
这米果真赶过来了,尚书又惊喜又紧张,凿子和不言起哄让尚书将米接到了酒桌边。那米长得真像米,白亮玉润,尚书怎么看也看不够,看一眼米,喝一口酒,喝一口酒,看一眼米,米看多了,这米酿成了酒,酒也喝多了,醉晕晕的。
“晚上我宿哪啊?”米说。
“我宿哪你就宿哪。”尚书不知是酒令智昏还是酒壮色胆,居然将米直接带到了家中。
“糠,这是米!米,这是糠!”老天他爷爷,这事情不该是这样闹的啊!
“你个死鬼,居然带狐狸精来显摆了!”糠忍无可忍了,一把抓住尚书的头发。
“原来鼠的头发就是被你这样折腾掉的!”米还来不及发恼,就心疼了,她急着去拉扯糠的手。
……
“你到底要米还是要糠?”一场昏天暗地的战争之后,披头散发的米和糠下了最后的通牒。这样的问题,如果是两个人在场的情况下,尚书是可以轻易解决的,因为女人嘛,都爱听好听的,管他是不是谎言。问题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尚书就是脑门再亮点也没辙了。米和糠不罢不休了,一人一条胳膊,都冲尚书扯。只见尚书忽然用力甩掉米和糠,跌跌撞撞跑到门前的鸡窝旁,抓起一把谷子,对天长叹:“本是连体生,相斥何太急!谷啊谷!你何苦要骨肉分离啊?难道你非要我也和你一样皮开肉绽不成么?”
米和糠都愣住了。忽然尚书看向她两,沉沉地说:“我不吃糠也不吃米,我吃谷,你们满意了吧?!”既而将手中的谷直接往嘴里塞。
“我的爷啊!”“我的鼠啊!”米和糠像两支离弦的箭冲到尚书前,拉开他的手,扳开他的嘴,掏出嘴里的谷。
最终,米和糠各走各的路,各回各的家了。至于尚书和她俩的故事,好像还没有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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