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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扬沫冉 于 2009-12-9 19:15 编辑
题记: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能在一起,请珍惜,不能在一起,就追忆!不去刻意强求,不去刻意不求!
一、
我总是一个人游走在偌大的校园,没心没肺、漫无目的荡着。图书馆门前的草丛中有一株隐秘的四叶草,被草丛掩盖,随风摇曳,不失本色,顽强的活着。每回经过,无论多么匆忙,我都停下脚步看看他,看他有没有长叶子!有没有变的更绿。恐怕也只有我才知道在这片草里还有这么一棵四叶草了。我不喜欢说话却每天说最多的话,不喜欢笑却总笑个不停,听到那首熟悉的旋律就难过,看见秋天树木疯狂地掉叶子就忘记了说话,看见天色渐晚路上暖黄色的灯火就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方向...最终选择踏入的依然是图书馆。插着耳塞,看着书本,听着听着,目光不由飘移不定了。好似在看书,魂却没有了,但是心安理得,呵呵。我一定会赶在下课前冲到食堂!在食堂吃饭,便宜实惠,对我来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我是个沉闷而快活的人,骨子里充满了虚伪!在陌生人的面前,我很淑女,一本正经,很在乎形象,更在乎别人的看法,不大爱说话。人多的地方绝对找不到我身影,若是你看到我了,那就是见鬼了!在熟悉的朋友面前,就天壤之别了,完全不顾形象,有什么就说什么,尽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就像克里斯朵夫,一会能兴奋到高潮,一会就伤心跌落到谷底!每次伤心郁闷的时候,我还要面对郁峰的打击,哎,我就只好认命了,谁让我计算机要考两次才过,四级也考两次才过,毫无疑问,六级也要考两次才过。他嬉皮笑脸说,“你确实有才,只不过你怀才就像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能被人看出来。”我愤怒的让他赶紧滚吧,他不痛不痒的说“你让我滚,我滚啦,你让我回来,对不起啦,滚远了!”在他的打击鄙视下,我练就了刀枪不入的脸皮。
在认识郁峰之前,我一直在装,所有人都只看到我的一张笑皮。没人看到这张没心没肺的笑脸下隐藏着一颗抑郁自闭的心。恐怕再牛B的肖邦,也谈不出姐姐我的悲伤。一遇到搞笑的事情我就屁颠屁颠的跑去转述给郁峰,他说,你看,猪在上树了!我狂骂!郁峰说,要笑就大声笑,要哭就放声哭,不要装,装了这么久你累不累呀!”我反问,有吗?我一直很真实啊。
在认识郁峰后,我变了。只有郁峰说我没有变!认识郁峰很简单,就是我在文学社的竞选上,我胡乱说了一大坨话,作为面试官的他,挥着一只手只说了两个字,好了。我就灰溜溜的下去了,超丢脸,现在想起来,就想恶狠狠的报复他。之后,我再一次清楚的认识了世间的男的都喜欢装酷。郁峰对我说,我终于发现你有优点了,我顿时脑袋上冒出了很多颗红心,要知道得到郁峰的表扬,那比让奥巴马诋毁黑人还要难。我又不敢表露高兴,怕一高兴他就不说了。他说,你想知道吗?我一副渴望的眼神,就差没有以身相许了。郁峰说,你上Google去百度一下,就知道了。我气得差点当场吐血身亡。翻白眼跟死鱼一般。郁峰说,看你可怜,告诉你吧,凑近我的脸说,你现在没那么装了,但脸皮越来越厚了。我狂笑,那是必须的啊,这都源于你教导有方,脸皮厚可以遮百丑呀,多好丫!哇哈哈……郁峰装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我立马停止了笑声。真恨不得有流星的速度逃离这个魔掌。然后我不得不拿出女人的软弱来博得同情,之后,一个向前,一个拐弯,各走各的了。
郁峰是学管理的,却是文学社的社长。我是学政治,每天都面对再熟悉不过枯燥无味空洞的马克思、毛、邓、三。下辈子再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干这行了。郁峰说,你还学政治呢,怎么连点党的奉献精神都没有啊。我毫不屑的说,只有以身相许那叫奉献吧!我常向郁峰诉苦,我这么积极向党靠拢,可是党离我越来越远,还说我政治觉悟不高,呜呜。大学啊,大学,你在葬送我的青春啊。郁峰,你就爽死啦,没事可以在文学社泡泡小学妹。郁峰说,你都不知道我的苦衷,每天我不仅要面对枯燥的管理公式,在文学社,还要成为文字的奴隶。叫上小学妹一起审稿,你知道小学妹中流行一句让我再也不敢叫小学妹审稿的话:防火防盗防学长。我好像栽培她们,她们把我当色狼啦。晕死我了!啊哈哈,笑死我了。
我是变得越来越男人婆了。跟别的男孩越混越熟。我室友都说我是男人婆了。变得越来越自主了,不再用迁就来维持朋友间和气了。错误的指责就反驳。有一番男人誓死不屈的气概。这让我想起了十月革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改出手时就出手。马克思说,人是人的最高本质。活着就是为了活着本身,但是这对我来说,还是一个极大的挑战。我天性就太善良了,不愿叫身边的人受一点气。这种说的好听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说的不好听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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