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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时事 六星杂谈 第二章:战斗的青春 第十一节:正规化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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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战斗的青春 第十一节:正规化建设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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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5 09:42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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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知音 于 2010-10-5 10:22 编辑

第十一节:正规化建设
修建军营
   
      根据部队正规化建设的需要,部队接受了修建营房的任务。我们师奉命开到南京浦镇,在津浦铁路的花旗营车站边上小丘地区,占地上千亩修建营房。
   
  人民的军队真行,烧砖;开石烧石灰;砌墙;盖屋;全师除聘请了几个工程师,两百多技术工人外,所有工作全是当兵的。边学边干,那河边的土砖窑一个接一个,整日冒着青烟。在山上开石的战士,轮着十二磅的大铁锤,“嗨哟!嗨哟”,打的铁钎火星冒,我下连查看工作,麻起胆子去掌钢钎,一锤下来震的手掌虎口生痛,放炮开石的炮声,轰隆隆直响。有点木工技术的战士,可成了宝贝。这时上面下命令叫我去三营当参谋,才去了几天又把我抽回指挥部,负责管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时还要骑自行车过江到南京办事,忙得团团转,好在年轻力壮,吃的消。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编制在营里,但凡有重大任务,总要把我抽回机关,我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比别人能干?应该说不是,也许能吃苦吧!直到后来直接调到司令部担任作战参谋。

  军营修建的格式,图纸全按苏军标准,一个连两栋,一个排一间,另一连部室。全团有统一军官宿舍。各营有军官食堂,一个营一个厨房。就是连屋顶的瓦,也是统一用苏联样式的机制挂瓦。大兵团作战还真行,整个工地热火朝天,效率也快,房屋一天天一栋栋看到往上长。到了年底,十多万平米的营房,靠土法上马,凭战士的双手基本完工了,当然收尾工程还不少,总之高速度。怪不得毛泽东后来喜欢搞大兵团作战,砍光树子大炼纲铁,也许就从这学来的。

全面学习苏军

      一九五五年部队转入正规化建设。过去我军在长期战争中,虽有宝贵的经验,但来不及总结整理成系统正规的条列和教材。
    
  当时苏联又是社会主义阵营的老大哥,所以一切的一切全向老大哥学习。干部的政治教材是“联共党史”,学起来真的弄的头痛,外国名字难得记,历史情况弄不清,什么布哈林、托洛斯基(托派),硬是叫人昏头转向。大老粗干部,虽说过去没念过啥书,但听民间传说,多而不少还晓得岳飞是忠臣,秦侩是奸臣。现在却去学啥子“夫”,啥子“娃”,那个夫对,那个基坏,不说记不住,也分不清,真往费时日。还不如去听点秦香莲的戏文好。军事学习上,完全搬照苏军的《战斗条令》、《纪律条令》、《训练大纲》。这下我可吃香了,老干部是大老粗,许多是才脱掉扫盲帽子。只有我对这些“新事物”领会得快,因此,不是领导安排我,而成了领导“依靠”我。慢慢地我的尾巴也翘上了天,不知天高地厚。苏军的战斗条令,说穿了就是飞机加大炮,先轰炸炮击,然后步兵跟着坦克冲。对这种训练,经过战争磨炼的干部意见很大,认为每次演习也是老一套,没搞头,但又不敢反对。有一次我参加南京军区召开军事训练大会,上将许世友坐在台上,还有一个苏联中将大胡子军事顾问坐在旁边。那个顾问叽哩哇啦讲了一通,经翻释讲,大摡是说要学习苏联红军第二次大战的大兵团作战宝贵经验……。许世友才不卖他的帐,专讲继承我军光荣传统。
    
      一九五五年实行军衔制,军衔等级完全按照苏军设制,有大尉、大校、大将、元帅。听说也有大元帅,只是毛泽东不图虚名,不要。反正军委主席是他,不戴大元帅牌牌谁也不敢不听。再说后来的伟大领袖、伟大舵手、伟大统帅、伟大导师比啥也强。
    
      一九五六年发新式服装,虽然不如现在的大翻领加领带漂亮,但军官也穿上了卡其布,四个包,大幨帽,黑皮鞋还加武装带,挺威风的。但士兵服装就出问题了,那个船形帽呀,一个个士兵反感的很,说是牛p帽,不愿戴。如留着分头歪斜戴上还真有点洋气好看。但条令规定只有军官才能留发,士兵一律光头。在光光的头顶上,士兵又不会取一个优美的形态戴,硬是辟中间往头上一扣,呵呀!活像一个和尚。见众人反对,根据我国民情,第三年又才改成老式军帽。
   
     一九五六年我们第一批换装,换成国产五六式步枪冲锋枪。步枪是半自动,不像过去的三八式、中正式、苏式,打一枪拉一次枪栓,可以连续击发而且刺刀为合金白色,很漂亮。
   
      按苏军条令的规定,军官与士兵有很大的差异,军官是职业军人,士兵是服役。军官是薪津制,按级别领工资,吃穿付款;士兵供给制,只给点生活用品补贴费。一个排长工资就是72元,按当时来讲高出地方干部许多。由于战争刚结束,许多军官也是生死中过来的,因此矛盾也不大。
   
      一个营一个伙食团,团部有军官食堂,军官自己掏钱买饭吃。每个营一个大伙食团,负责全营士兵伙食。另有一个军官食堂,全营军官集中在小食堂用餐。士兵伙食标准每人每天三角,而军官食堂标准每人每天五角,虽然军官吃饭是要出钱的,但生活的差异也给官兵之间带来了不融洽的气氛。特别是规定军官有自已的军官宿舍,除了执行任务或训练时与士兵接触外,其它时间由连队士官长管理。这样一来,我军官兵一致的优良作风全破坏了,上下意见很多,官兵矛盾扩大。没有多久,这种全面地、不走样地学习苏联红军的教条主义被迫终止。营以下军官仍然与士兵同住同吃,有眷属的军官只有星期六才能回家。最有意思的是一次全师大演习,也按苏军战时饮食标准,每人发了两个面包,而这个面包呢又不是西方国家当主餐食用的黄油面包,是我们平时当作零食吃的小面包。战士经过长途“追击”,吃午餐了,把那个发泡的小面包一口一个吃下去,肚子没有丝毫感觉,肚子还是空的。官兵们可饿惨了,后来再也不想学苏联老大哥吃面包了。
    
下放当兵

  一九五八年,军委决定,机关干部下放当兵锻炼。我们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带头响应,穿上士兵服,带上船行帽,佩戴列兵军衔,扛上步枪,揹上背包下连啦。我们这些机关娃娃干部那个敢不下去啰!我被下放到五三九团一连当兵了,当兵有啥,还不是出操站岗上课?嗨!我才估计错了,当兵可紧张呢!我们那个连又是红军连,样样事情都走在前边。野营训练是先锋队,先说早上吧!听到号声一响,十分钟内要完成:打背包,漱口洗脸,吃饭。不怕你笑,真是一边刷牙一边解便呢,否则就掉队。演习追击敌人,全付武装四十分钟要跑十公里。跑到最后呀,硬是连腿也迈不开,拖一两寸也要费老大的劲。好在我在新兵时首先学会了打背包、着装等基本功,没出洋相。
  
        最近有战友不知那家军队刋物中,找出我当时用小小说体裁发表的一篇文章寄给了我。我现在刊载如下,以资纪念。
  
                        行军路上(小小说)
                                0200部队2支队下放干部汪元昌
      “前进!”连长的口令声,划破了黎明前的寂静。紧接着,一个个的黑影向前移动着,在公路上汇成一条巨流,顶着迎面吹来的北风,分开满天的雪花,在白茫茫的原野上,前后看不见头尾。——师进攻演习开始了。

   
       昨天刚下放到连里的张国全,背着全副装备,紧跟在班长后面,一声不响地走着。走了没有多远,只见他的两手,时而托着斜挂在身上的防毒面具,时而又托着饭包。仅管他尽量地注意这些动作的隐蔽和巧妙,但跟在身后的小刘,早都一一看在眼里了。小刘——这个活泼的小战士,虽然年纪很轻,却有着一付工农子弟特有的性格——刚强、忠厚、纯朴。当他看见张国全的这些动作后,心里不仅叨念起来:“昨天老兵一到班,我就看出他身体不好,还没经过鍜练,就赶上行军‘打仗’。可我们班长也是一个‘老顽固’,非要给他发全套器材不行。给他提意见把防毒面具给我,也不答应,还说什么是上级规定。真是……一点也不通理。”当然,小刘也知道,这是为了让老兵能受到锻炼,是党培养干部的好方法。但是他总觉得要锻炼也得一步一步来呀!不过,上级已经定了,也只好服从。他一边走,一边想着。忽然,他注意到,这老兵所以要把手一会儿托住饭包,一会儿托住防毒面具,原来是带子不适合,老是在前边大腿上碰来碰去。这怎么好走路呢!于是,他赶紧向前跑了两步。

   
     “来,老兵!我帮你把带子往后紧一紧。”说着,随手从裤袋里掏出一条小布带(看来他倒真像老兵呢),边走边替张国全绑扎着。小刘这个突然如其来的动作,倒使张国全感到有些难为情。一种感激、自尊和虚荣的心情,同时在内心交织着:两天以前,当自已还做参谋工作的时侯,对这些着装的规定、顺序,几乎背的烂熟,可是轮到自已来做,却这样笨手笨脚,还不如一个新战士!然而,使人激动的是,当战士同志发现自已的缺点时,他对你并没有一点嘲笑、讽刺,而是诚肯地帮助,指导……。想着,想着,他好像恍然发觉,原来自已在理论与实践,思想与感情方面,和一个战士比起来,还差着多大的一个距离啊……。


  “加速前进,追击敌人!”突然,一声紧急的口令,传到张国全的耳朵里,打断了他的思路。急行军开始了。这时,只听得:“同志们,加油呀!”“不能让敌人跑掉呀!……”宏亮的口号声,此起彼落,同志们劲头更足了。张国全紧紧拉着枪背带,大踏步地跟在班长后面。五里、八里、十里很快从脚下溜了过去。这一小时十六华里的负重急行军,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呢。他一边走,一边给自已打气“千万不能掉队,一定要跟上”。前进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几乎变成了小跑。这时,他只觉得肩上的武器愈来愈重,军衣也被汗水湿透,嘴巴呼哧呼哧不停地喘着粗气;两手一会儿去托背包,一会儿又要去抓枪背带,弄得连擦汗的时间也没有。最佬伙的还是两条腿,就像绑上几十斤重的大石头,抬也抬不起来。我能行吗?我能坚持吗?不,我决不能掉队。这时部队前进速度更快了,不是在走,而是在跑。捎不注意,就与班长拉开了距离,随后又猛跑几步跟上。
  
  就这样跑跑走走,走走跑跑,一直跟随在班长后面。谁知在路边一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等站稳一看,啊哟!部队已从他身边飞速过去了。看看渐渐远去的队伍,两条不争气的腿怎么也迈不开,心中充满愧疚。但我决不能停下,爬也得爬上去。就在这时,小刘奉班长命令:“赶快去帮助老兵一下,如真的跑不动了,就陪他在后边慢慢走”。小刘转身跑到老兵身边,二话不说,一把抓过老兵的步枪:“你行吗?我们快追部队”。也许张国全感到羞愧,或许看见小刘也满头大汗,死话又从小刘身上把枪夺了回来。坚定地对小刘说:“行!我们跑步追上”。但到底体力不支,跑两步又来不起了,这时小刘又抓着张国全的枪,带着哀求声:“老兵呀!我帮帮你吧!我们全班是个整体啊,不能一个人掉队呀。”说的张国全心中简直不是滋味。为了战斗的胜利,为了全班的荣誉,小刘与张国全跑步追上了部队。
   
     总攻开始了。张国全不知那来的劲,一下从小刘身上夺过自已的枪,冲了上去。假设敌的显示旗,一个个地倒了下去,眼看就要占领最后一个山头。但由于连续行军、战斗,同志们已经累得精疲力竭,放慢了冲击速度。张国全看在眼里,心想:演习就是为了实战,要是实战中这个样,会多流多少鲜血呀!我是老兵,要像个老兵样子。随即猛地站了起来,挥着拳头,大声呼着:“同志们!冲呀!”这喊声感染了身边战友,一个个一跃而起,扑向了“敌人”。

  
       演习结束后,小刘翘起大指姆对张国全说:“老兵真行”。张国全不好意思地对全班说:“要不是大家帮助,我早掉队了呢”。说的大家呵呵地笑。

  
       五十年前这段下连当兵的短文,勾起了我许多往事的回忆。那时我们每天早上围着营区跑八千米,一点也不累。在举行马拉松赛跑时,我以三小时三十分获得三级运动员称号。一年后我获得了五好战士称号,结束了一年的当兵生活,回到了机关。


第十一节之二:国防施工

      一九五九年是我国历史上最最困难的时期之一。国内饥馑,国外受敌四面包围。与苏联友好关系破裂,什么一评二评……修正主义文章吵的不可开交,东北西北两国接壤地带常有摩擦。西南与印度关系恶化,边境冲突不停。西藏上层叛乱。东南方台湾鼓吹“反攻大陸”,我们有的部队从生产地里丢下锄头,背上枪乘上汽车就开往福建前线准备迎敌。
   
       面对紧张局势,中央决定“山、散、洞”的方针,以应付可能出现的不测形势变化。我们奉命组成一个指挥部,率领全军三个师的工兵营前往皖南山区执行国防施工任务。主要任务是打坑道,修建战备物资储备仓库。我从下放的友邻部队调回,立即跟随指挥部前往指定地点。
   
       施工地点在皖南大山里,那里树高林密,人烟很少,的确是个隐蔽储备物资的好地方。除我们指挥部十几个人驻在一个作为初小的旧祠堂里外,其它三个营全驻在临时搭的草棚里。施工手段基本是原始的,用手工抡大锤打眼放炮。后来一个营配了一台陈旧的空压机,今天不出毛病,明天就“摆工”。这个工程直属南京军区后勤部领导,业务上由军区工程兵司令部指导。具体组织实施全落到我们头上。
  
勤劳勇敢的士兵

       施工条件差,劳动强度大,每天实际工作在十小时以上。按要求在岩石上打眼必须用水喷,减少粉尘,防止得矽肺病。但士兵们往往为了赶进度,抢时间而悄悄地打干眼。整个坑道内尘埃飞扬,连人影也看不清。工作半小时出来换班,整个身上、脸上、头上,一般的口罩上全是灰尘。一七九师工兵营一个老班长,在过去和当时的工兵作业中,全身留下许许多多的伤残疾病,常常半夜痛的不能睡,但他忍受一切折磨,经常吃着止痛片到最危险、最艰苦的地方工作。他由于年纪大了些,超过了提干的标准,只能当个老班长。但他从不争名夺利,他是连队党支部委员,可以说他这个班长的威望并不低于连长指导员。这是我见过的,现实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主人翁。当时部队没有士官编制等级,也没有士兵退休供养规定,但部队各级都十分关注他,说要按特殊情况安置他,后来不知道他复员到那里了。他的行为长期教育着我。

                          他乡遇“故人”
       在我们驻地,有一个小小的商店,卖一些最简单的生活用品,也就是些油盐之类。那个四十多岁的小老板,原来还是我们四川老乡哦。他是抗日战争时随川军军长范绍增(哈儿军长)到苏皖作战的,后来部队打垮了,就流落到此安了家,虽说也有老婆子女,但一提起家乡四川,少不了无限的怀念和伤感。我问他广想又怎么办?回不去呀!”。我真诚地祝福流落异乡的抗战老兵幸福安康,想来他也许早作古了,只能魂归故里了。

                          山沟里的小学
       我们临时居驻的那个小祠堂,是一所只有四、五十个学生的初小。有两个老师,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女老师是个跛子,带着一儿一女,儿子已经十五、六岁了。男老师文质彬彬,看样子可能是旧社会的公务员之类人员,他带着一个七、八岁,长的很乖巧的女儿。她的妻子很漂亮,听说是医院护士,每隔两月就从一百多里外的城市来看他和女儿。就这样恩爱鸳鸯天各一方,她(他)们似乎也很满足了。这比许多没有工作的,或打入另册的人好得多了呀!

                            捕   猎
       有一天上午,见六、七个青壮汉子,牵着猎狗往深山里去,说是去打点野物。这里的确野物不少。我们初到这里时,路过荒坡野岭,还看见过豹子蹲在路边向我们张望。有几次我同一个姓郝的连长,踏着晨霜路过一个向阳的小凹地时,就有一只黄羊跳了出来。有一天他一个人路过,心想今天该不会又撞见了,于是便将手枪上膛握在手中,嗨!真的凑巧,它又串出来了,原来它每天在此躲避风霜。郝希选连长随手一枪,就将它打来爬起。但没死,只打在颈皮上,是震昏了,郝连长赶快过去把它按着,解下皮带把它拴着牵着回了连队。中午我到了连队,哈哈!小家伙怪逗人爱呢,黄黄光亮的皮毛,细长有力的小腿,两个鼻孔一搧一搧的。但最后还是成了我们桌上的佳肴美食。
   
       那里野鸡挺多,特别是秋末寒冬,荒野茅草一遍枯黄,你在山间小道行走,冷不防扑哧就飞起一只。当地的猎户打野鸡很有一套办法,也挺好看好玩。他们腰上系着一个大竹兜,牵着一只猎犬,端上一支散弹猎枪,到了野鸡经常出现的茅草荒坡,便放开猎狗,猎狗在茅草中一攒,野鸡就飞了起来。这时猎人急忙举枪射击,如同运动场上打飞碟一样。好的猎手十打九准,只要野鸡负伤掉下,猎狗就扑上去叼着。此时猎手上去逮着,就往竹兜里装,一个好的猎手一天要收获十多只野鸡呢。
   
       打大型野物,往往需要结伴合伙。他们六、七个人,牵上两三只猎狗,找到一处可能有黄羊或其它野兽的小丛林,便端着猎枪分散四面包围,然后放狗进去一赶,呵!那里藏的什么黄羊、獾子全跑出来,跑到谁跟前谁就开枪,然后猎狗就扑上去咬着。很精彩。
  
       有一次,我们一个警卫排长,从镇上挑着一担菜回来。走在山间小道上,突然遇到一麻黑色的一只比狗还大的野兽向他扑来。他抓起扁担就打,那家伙吓的就跑,后边还跟着几个小东西呢!他随手捉了一只回来,关在木笼子里,样子像个大灰猫,原来是只草豹。
    
       有一次几个战士在野外不知怎么捉到一只可爱的小“狗”,便用绳子拴上喂着。这下可不得了,原来这不是狗,是只狼。到了晚上,母狼找上门来要它的乖乖了。小狼在屋里吱吱叫,母狼在外嚎,吓的哨兵端着枪站在门里。最后,他们把狼仔打死烧成灰,母狼才没来。
   
       前边提到的六、七个汉子进深山打猎,到第三天抬了两个下山,一个是头野猪,另一个是被野猪咬掉半个臀部的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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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0-10-5 13:16 |只看该作者
老先生一直写文 是不是部队的文艺骨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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