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1-9-16 17:29 编辑
人这玩意儿啊最是难说,总要碰到些磕磕盼盼的事,遇到些杂七杂八的人。总是要在失望后又有了希望,希望后又开始失望,反反复复的。
活着,人就有了盼头。
活着,一会高兴,一会伤心,出会太阳,下会儿雨。
像一个心房,开着两扇屋,一间幸福,一间辛酸。
人是为了生存才去承担义务的,去对一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心存挂念。
前面的路,没人看得清是平坦是曲折。就是有灾难不断出现,路,是要走下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人就这样,慢慢的走过了五千年。
五千年太少,要算到山顶洞人去,那只要你懂得去树上筑巢,让人们夜晚避开野兽侵袭,你就是筑巢氏部落的首领,就是皇帝。
人的历史,由前人积累,我们就站在前人的尸骨上继承和发扬,直到自己也变成尸骨。
人的历史,了因循守旧的继承,还要有点自己的发明,发明又总是从“精神”开始的。
首先发明阶级——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掌权的是统治阶级,百姓是被统治阶级。统治阶级治人,百姓被人治。统治阶级有继承的,奋斗的;而老百姓都是继承。
其次是意识。大的可分唯心和唯物,又发展到唯心里有唯物,唯物里有唯心,最后又都成了现实主义——向钱看。
再次是宗教。人间的事没得做了,就到山里,去归隐,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起初叫道和禅,悟得很苦,悟饿了需要吃饭,于是就把百姓的苦难说成是神灵降的,教导百姓要虔诚,要供奉,才能解脱苦难。百姓苦一辈子,谁不想解脱苦难呢?于是,就把家里的粮、油、钱拿给神。
神——是和尚和道士的化身。于是山中的悟道人,就有了吃穿。那先前的苦难被释迦牟尼和老子吃完了,后来的只是变着花样来吃人们的供奉。
这看来很有前途,布道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广,变了各种的花样,又和官场打成一片,收入更加丰盛,就建大庙,办公司,像少林寺,成了商业及政治的工具。
世上的人第一是要吃饭的,第二才要精神。把精神搬出来,目的是为了吃饭。这饭想吃好,精神世界便要沉沦。唯心的向着资本主义,唯物的向着社会主义,全在这花花世界里营生。
统治者建军队,为自己服务,很实际,说不赢就打,搜刮民财。
百姓造反起义,如刘邦、朱元璋、李自成等,有的还推翻了统治,但统治一推翻,人也就变了,变成统治者,开始统治哪些曾今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人。
谁当了皇帝,还再愿意回去种田?
这叫个人奋斗,比考状元难得多。意识形态的变化早在古代就有了。
意识形态如何的变化,终究是要为朝廷服务,或者为朝廷所用。朝廷把任何可以为其用的东西,都收了,用军队看起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百姓说、做都要听话。要说好的,要做老实的。
“造反”是个敏感词,你不造反,就得有事做。zf给你土地,耕种土地大家有饭吃。所以让你有饭吃,我也有饭吃,当然吃的比你好,你种的我大多拿走,《硕鼠》讲的就是这个故事。
土地是可以继承的,继承的目的是让你的儿女们世世代代的耕种下去,我也才好世世代代继承着有饭吃。你吃的那点饭主要是为了维持你生存和劳动体力的需要。
土地给你种,但土地权是我的。为了让你交得更多,再给你机器使用,机器是创造剩余价值的东西,我从这剩余价值的20/100返给你,让你吃上肉,其余的我又拿走。钱是有很多用处的,比如造机器,造枪炮,都是为保护大家,不是吗?至于个别人搞点贪污,那是思想道德不好的,抓了判几年就是。当然有时也犯点晕,比如买几千亿的两房基金玩玩。亏就亏了拜!还说这多。钱又不是我挣的~
机器用多了,人就用少了,人又总是比机器产出得快。人浮于事了,就一刀砍,80/100的工人下岗了。先还给你点生活费,后来下岗的人越来越多,干脆什么不给。只要我有饭吃。读书看病的事就更不用去管它了。
百姓思想不好的做个小偷,在工厂围墙后面打个洞,偷了点铁什么的,还累得紧,不小心被抓,判几年刑。
当官的贪污几百万也判了几年徒刑,和偷点铁的小偷,关一个窖子。寂寞时光打成一片,消磨时间,遂成了兄弟。
不久,当官的出去了,说是保外就医。在外花天酒地,用的就是贪污的钱。窖子里只剩了可怜巴巴的小偷。
又不久,那出去的贪犯,居然也还带了烟酒来看他,说找到了他妹,要关照她。贪犯关照小偷,是为了他的倩妹。
如此来看,官变了贪犯,板眼也很多,比百姓过得好。
人这玩意儿,原本就这回事,好像乌七八糟的东西总让人趋之若鹜,代表了正途似的,乾坤颠倒。
百姓生来就着了套,自己要解,真是千难万难。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刘邦朱元璋般长着三头六臂,可把天翻过来。所以也就只能哀叹着故事里的向往,道出些衰弱的音来,让自己平添烦恼。
酒后讨得的那点欢心趣,总是让你觉得在失望后继而又有点希望。
许多的人终于寻到了所谓的精神的寄托,上了那山上的菩萨庙,去祷告神的庇佑,殊不知,神也是要香油钱的。
消停的时候,看点文字,如阿Q般做些呐喊状。于是,再一次的快活过来,比先前也还有了点苦涩的笑。
在黄昏的日落照来时,从这石桌上端了小酒,清风扑面,让泯灭的记忆疏落着过去、现在、官场、民间、芸芸众生、三教九流,终于也是没有了头绪,一场梦过去,还不是在红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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