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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昊哥 于 2011-10-24 18:35 编辑
《呵!野女人》——支持活动!/简单
没穿出光雾山,路就断了,只好跟着一辆拉木料的卡车,往丛林深处走去。居然这一走就是两天,一路提心吊胆,生怕哪个关节又卡了壳。
丛林的路,中间长满了草,说明这里车很少,或者已经没车经过。
穿行在林中,完全不知可否出去,前面那辆卡车看来走过这山路,肯定知道这条路通向何方,我们坚信这点,所以才跟着。在汉中拉了苹果,这几天吃得拉稀,闻那味都想吐。
深秋10月,森林的景致煞是好看,许多没掉落的枫叶,黄红相间。不时有野猴和山鸡可见,山上的瀑布从山眼中,泻出一抹白带,挂在山腰,起一条彩虹,搭在雾气两端,彩虹像云中架着的桥,两只凤凰从桥下穿过,那种飞翔的姿态像神仙鸟。
没半点心思观欣,寂静的林间,走出去的路变得异常诡异,如果油烧完,怎么办?一整天在路两边只见稀疏的几户人家,或者是森林中的猎户,其它的几乎都是参天大树,把白昼遮得暗无天日。
天黑下来,森林中的夜,漆黑无光,如果有光,那是豺狼的眼。
前面那处光,不是眼睛,是从房屋发出的,看来找到了一户人家,肚里立即饥肠辘辘起来。
车没停下,那户人家的门便打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提着个马灯,指挥着车停靠在房子的背后,后面堆着木料,几只狼狗凶猛的扑来,妇女把它们赶进了一个小屋。
“来点山货,整点烧酒。朋友来点啥?”
“跟你们一样。”
山鸡、野猪肉、猴肉,炖了一锅,冒出膻味和野蘑菇的香.老酒用火温着,山上晚间的气候只有几度,寒气沁骨。
肉端来,用手爪子就抓,抓在手里就啃。
酒,绯红的酒,用药和兽骨泡过,直往嘴里端。
肉香,酒劲大,吃的半憨,倒床睡去。
晚上,受那烈酒的操,下面发烧,鸡巴挺的棒硬,撑的高高,一摸床那边的也是如此:“起来放。”
两人从床上翻起来,对了墙,有米远,打起飞机,想着野鸡样美的女人,三两百下,射出十多股泡沫,粘那壁间。消停后,一觉天明。连狗也没叫,狗被骨头撑住了。
早饭没吃,车子便缓缓开出,没有话说,只想早点走出这漫长的森林。
王三,外号“死鸡巴。”为啥“死鸡巴?”说是吊起好长,硬起好长。昨晚我见到硬的,并不见吊起的,那东西确实不小。很久以后“死鸡巴”讨了婆娘,是个生了娃的妈,屁股又大又圆,就这样,听说那婆娘还是有点遭不住。别人就叫他婆娘是“日不死的。”嘿嘿!
死鸡巴,基本不识字,人却不笨,为啥不识字,不知到。所以他说话向来直截了当。
“飞哥,想哪种婆娘?”
“想哪种?”我反问。
“我想两个婆娘。”
“哦!”
“一个胡慧中,嘴角那笑勾人。”
“还有一个?”
“圆圆。”
“圆圆?”我想他不可能知道陈圆圆吧。
“是厂头刚顶替的,她老爸和你熟。”
“她老爸和我熟?”
“老张头。”
哦!老张头这一年在厂里守夜,说是满50就把小女儿顶替了,我在行政管他们。听他说过有个小女儿要顶替,他大女儿去年嫁了个军官,随军了。我见过,长得不错。
“圆圆那女子,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不摆了,好多人想她。我看你行。”
“我靠。笑话。”我口里说,心里却很舒服,我想起老张头的大女儿,那身段,胸脯,非常诱人。“圆圆,圆圆比她姐还好?”
“男人,就是为两巴。嘴巴,鸡巴。嘴巴吃好了,想鸡巴;鸡巴搞好了,想嘴巴。两巴文化。”
“嘿嘿!死鸡巴,你球莫文化,还懂这。”我心里暗暗叫好,这狗日的说的浅显易懂,都哪听的。
“飞哥,你说是不是?”
“嗯!有道理!”我心里便是一边想起圆圆的长相来,有多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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