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不老拽 于 2011-10-18 14:27 编辑
此去经年 期待从容
文/拽
创造有情调的生活
满屋弥漫着茶香,聚三五知己,铺开茶事,一轮又一轮的神侃,似不食人间烟火般,将精神放逐在袅袅茶气中,茶尽人散,意犹未尽。下次不用再约,总能在某个时刻纷至沓来,像是早就定好的约会,相见欢,不是莞尔,而是纵情开怀。这样的日子,也是一种生活,有朋友说,你们这帮老女人还真有情调,于是,我们知道了我们的生活中处处都有情调了。因为喝茶,仅仅只是一种喜好。
从云南回来,给姐儿几个讲了一些少数民族的习俗及一些养生之道,因为没有切身体验过,于是,姐儿几个看到银器都开始了两眼放绿光,包括我。据说,傣族有个银腰带,是可以预防很多种疾病的,也就是说有养生保健之功效。我们不知道有没有那么的神奇,再加上一次败金太多,所以银腰带也就只是看看了解下。但对银器的好奇心却被顷刻勾引起来。于是,银手镯、银项链,银碗银筷子,加上银茶杯,都成了我们搜索的目标。在现今还算低廉的银价面前,姐们儿俨然成了小富婆,挑选银器总是捡重量大的挑,重量轻的再好看也不在挑选范围。生活不会因拥有银器而改变,而我们的心情,却因银器而精彩。这种开怀和情调也在生活之内,我们知道我们都在渐渐老去,无法留住时光,却能留住拥有情调生活的美好回忆。
留不住的青春
对于一个爱幻想的人,真相永远比想象来得残酷。当我们还自以为青春年少,怀揣梦想四处游荡的时候,不经意间,下一代已经茁壮成长。而记忆却在神速的衰退。那些越久越清晰的过往,变成一种回忆,历历在目。而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情,却在非刻意中从记忆中被迅速抹去。如果人生真的经不起太多故事,我更愿意忘记那些留不住的青春期的青涩和懵懂。然而,我不能。
当我想说一个朋友很有城府的时候,话到嘴边变成了很深沉。
其实我没有认真研究过很有城府和很深沉究竟有多大区别,只是心里知道如果我们说某人很有城府的时候,多半是在夸此人老奸巨猾。很多时候我都很希望自己能很有城府,再有城府一点,这样,才能将满腹心事不泄与旁人知,但很显然,城府离我很遥远。
晚上临睡,总是要拿起一本书,不管是不是已经将那页看过几十几百遍,总是翻到哪里看到哪里,在文字中昏昏欲睡然后梦去,我床头那盏灯,很多时候都整夜的亮着,照着我那苍白的容颜和那满脑子的浆糊以及被水掉的青春,可怜而悲哀。
历史中的悲凉
太懒惰的时候总是有的,于是将小朋友的简装《上下五千年》拿出来,当课本温习。这期间,能快速的串联起历史的脉络,又能在浅显的文字中感受历史的厚重。发自内心的排斥着人性的残恶,由衷的感叹人世的苍凉,除了那云台二十八将的风光,我几乎难在历史中看到忠良终有好报的下场。除了残酷,在历史的长河中也难觅片刻温暖,所谓的人性不过是残酷过后的演出,终有结束时,而落幕后,下一场不过是在重蹈历史的悲凉。
《大秦帝国》十一本,我在第九本的时候卡住了,已经很久,都不愿再继续阅读下去,于是,心同历史隔着书架,每日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漠视着,各自生活。
老哥送了我一套限量版的《图文老郑州》,我用一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心情开始翻阅。那些曾经经历过的时代历历在目,却被书画描绘的已经面目全非。放下书,我想起马未都先生说过的话:除了文物能展示实实在在的历史,其他任何记录都不能。(基本意思是这样)。这话,实实在在在印证着那些被杜撰被夸张被歪曲或不了解真相的记述的历史是多么的荒谬可笑。
文字中的寄望
不止一次的在燕赵折梅手的文章中见到诸如:王怜花说……的字样。似乎到了这个年代不识王怜花是件很可耻的事情,于是,为了与时俱进,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浏览了王怜花的文字江湖,在那里我没见到令我惊艳唏嘘的文字,却看到了人迹罕至,荒草萋萋。或许,文字真的是要耐得住寂寞才能光彩夺目吧,但之与我这样浮躁的人,却不能在那样的荒凉中久久徘徊。当我走出文字江湖,我发现,文字离我很遥远,而生活,就在眼前。那般的流连,朦胧了我的双眼,让我睡意朦胧,快赶上我床头那被翻烂的书籍了,不能时刻相伴,却总不离不弃。
在朋友的蛊惑下,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动心过要尝试网络真正的写作。于是遍游互联网,也在起点和红袖进行了注册,到头来却发现,虚拟比现实还要令人无所顾忌。而那些不择手段的推拉的后面,跟着的便是巨大的利益争夺。这对于我这样崇尚文字的纯洁和有文学心结的人来说,便大有不屑为伍的轻蔑。尽管我曾经大书特书过《搜狐没推手》这样的文章,但那都是爱屋及乌的情感宣泄。在我心里,虚荣永远战胜不了对文字的热爱。我的退缩是必然的结果,而我心里,对文字的寄望不仅仅停留在文字的表面,而是因它浸淫了我太多年的情感和梦幻。
此去经年 期待从容
曾经在博客中用《此去经年 却待从容》为主题发过一个帖子,不足月余,便已忘记。及至看到折梅手的《此去经年 期待从容》的文章,立即有了“悠然心会妙处难于君说”之感(此句抄袭折梅手,折梅手又抄袭某著名词人),于是大呼要写同题作文,才知道,此主题的出处原来在我这里。这可真的是韶华不再人已老,独留回忆任妖娆,此心原本青涩在,哪堪近事随风跑。
马未都先生的《醉文明》中有两句歌词是我非常喜欢的:“置一桌坐一椅摆一花瓶如对美人挂一画佩一玉吟一情诗 尽得风流”。人的一生,真如白驹过隙,悠忽间已经过半,而我们却还不能悟到“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境界,是何等的悲哀。行文至此,我突然发现其实我们一直在等待的,不过是那未遇的结局,而等待的过程却又是这般的难以从容。每个人,每一天,都不可能再回过去找温暖,而能温暖我们的,只是那未知的下一分下一秒和不管有多远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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