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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老拽 于 2011-11-30 12:06 编辑
六星一周年纪:俺的矫情你不懂
文/拽
说起来六星的初衷,完全没有想象中的轰轰烈烈你情我愿或者生死相守的海誓山盟,而是像鬼子进村一样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悄悄的进入了六星。如此的平淡无奇只是因为俺的无聊和无趣所致。
话说某一日,在一个雾里看花花最美的微醺的后半夜,昼伏夜出的独眼龙突然冒出来,醉醺醺的呲牙咧嘴一笑,把正在斗地主的俺吓得七魂不附。俺慌里慌张的结束战斗,小心翼翼的巴结道:亲耐滴,N年深潜的鬼,怎舍得冒泡了?
那边嘘嘘一阵之后,迷迷噔噔的回应:哥正在某处浇树,碍你事了?(他哥他姐们,什么叫浇树,俺不说也都知道吧?如果真不知道,请关注《一生一世爱不够》里面弗瑞童鞋的姿势。顺便广告下,这就叫意识)
“你浇树不碍俺事,问题是,你半夜出来吓人就不对了。那你在哪里浇树呢?”基本大概可能,当时就是这样的一番对话。
独眼龙那边听到后立马跟俺寒了脸子:“枉为你葱白了俺这么多年,连俺的行辄起止都不知道,那还能叫毒粉?”听了这话,俺心下一激灵。以俺对独眼龙的了解,那独眼龙浇完树后正在慢慢清醒,就连俺没有万里追踪他的事情都有所察觉,但等完全清醒,岂不毁了俺一世毒粉的英明?
于是,俺连忙假装很天真很可耐很无知很幼稚很无齿很杯壁瞎溜的样子低声细气的说:“俺错咧俺错咧还不行吗?俺前阵子不是出国这才刚回来吗?(俺心里说,俺去爪哇国了),你就再不吝一回行吗?啊?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吗?”
果然,那边经不起俺这一招白骨媚眼术,乖乖的甩给俺了一个链接,尽管俺知道他心里是万分的不情愿,千分的不乐意,百分的不高兴,十分的不屑一顾搭理俺,但俺才不管那些,反正链接到手,爱咋咋地吧。
俺亟不可待的扔下独眼龙,点开链接,于是,俺看见了六星。天上的星星亮晶晶,俺从来没看见过六星,只看见过七星。那日一见,俺知道俺是孤陋寡闻了,其实人间还真的就有个六星。
于是,俺翘起兰花指,轻点键盘和鼠标,“不老拽”便在人间六星横空出世了。那一天,北方突降祥瑞,东方夜间一片红光,俺知道,那一定是俺的到来,惊动了八宫守卫。果不其然,等俺来到六星杂谈,看见已然有六株蒿草并列墙头,虎视眈眈的等着查询俺的来历。不足十分钟,俺来自河南的消息便经由排在头前的那个叫做春妹的美妞散布开来,想必六星大街小巷的猩猩都知道俺是来自河南了吧。
一番例行公事的贺词和寒暄,俺就算是六星正式的猩猩了。星星还是那个星星,俺依然还是俺。于是,波澜不惊或者悄无声息的,俺有了第一座楼。俺独自站在楼上看风景,始发现,风景这边独好,看与被看的都是猩猩。
自打那日起,俺摆脱独眼龙尾巴的阴影,独自在六星窜来窜去,这期间,俺发现这里有个不是姓牛而是姓马的野妞,还发现高开低走的不是帅锅而是小盆友她爹的君雅,还有花花啊美美啊老闲啊秋雨呀等等自称都是知音的一堆猩猩。
不过,说来说去的,这堆猩猩跟俺都木牛关系,并且俺必须严重声明的是,都跟俺木牛一点点的男女关系。
要说吧,俺这人爱说实话,在六星的这一年里,俺来来去去信马由缰的,其实不为别的,就为着捍卫毒粉的光荣而伟大名誉。虽然经俺观察,六星的毒粉遍地都是,花枝招展的和俏面迎春的都有,但那自是独眼龙的个人魅力,如此看来,俺这毒粉还算没有读错人。
以上说,不是俺矫情也不是俺马屁更不是俺想靠名人上位,其实吧,俺想说的是,六星这地方真的还不错,至少,想安静的时候来六星有文章可看,想摆泡丝的时候,也有人能在第一时间看见,想自言自语的时候,也没有太多干扰(尽管俺刚来的时候有人认为俺作秀,其实,请认为俺就是作秀吧,俺乐意),想写字的时候,六星是个展示的平台,想暧昧的时候,可以来六星写篇调情的文章,想拍砖的时候可以来六星看别人是怎样浇树施肥的。说来说去,六星还真是个很理想的去处,留下,自然惬意。
悠忽间来六星已然一年,要不是那个叫五十学易的新领导说俺是金牌会员,俺还真就不知道俺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了金牌了。看来这时间和付出总是有回报的,虽然这回报来得虚拟来得无足轻重,但这毕竟是一种见证。在六星留下的点点滴滴,见证了俺如此一个矫情的人在过去如此不特别的一年里,平平安安从从容容的走到了今日。
六星一年,值得纪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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