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野渡无舟 于 2011-12-10 06:49 编辑
“博士算个鸟”说他最大的痛苦就是不缺女人,关于女人、关于性爱,他是放松的,他的洒脱和不执着就在此,这让很多女人对他心醉神迷;他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一路攻城拨寨,从未有过失手。但他从不和女人认真的谈恋爱。那年网友新年的酒会上我终于见到了他,他留着很迷人且柔软干净的长发,三十出头的样子,尾指戴一枚墨黑的圆型宝石戒,人清瘦得像狝猴,语速很快、声音是沙哑的男中音,充满了磁性。因为他在网络的名气,姑娘们对他情有独钟,个个借着酒意,摆出一付投怀送抱样子。喝着酒的他左拥右抱,出尽风头……
借着酒意,他告诉我很多他与女人的故事与体会,许多话还当着姑娘们的面说的。他说他最大的痛苦就是女人们爱他,既便他甩了那一个也不会恨他。他说很少和某个姑娘重复做爱,长得漂亮也不行,既便感情很好也不行,就是硬不起来。只有新鲜得像刚出炉的面包他感兴趣,但过后就像过夜茶,看一眼都累。我在想,“算个鸟”和阿良有很多共同之处,都是喜新厌旧的男人。不同在于:阿良凭借雄厚的经济实力,阿良曾说他穷得连女人的手指头都没碰过;“算个鸟”不仅不需花钱甚至女人花钱他还懒得动,所以他说博士算个鸟,有点瞧不起博士的意思。
通过“算个鸟”的例子,我知道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也是可以拥有情爱的,那怕你长得像只猴。
“算个鸟”问我:为何他做了一次就不想再要了?那怕MM很漂亮。我稀里糊涂地说:也许你习惯了吧,也许你从不缺女人吧,也许女人把你宠坏了吧……他问:你会这样吗?我说会,但没那么严重。“算个鸟”轻轻拍着我的肩膀,深深的且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好像在安慰我……
那年的酒会是年三十晚,约百十个网友包了临桥的酒吧,那晚的妹妹们比男人多些,因为姑娘们多数是知识白领,晚上的节目安排的比较丰盛,每人都要上场做才艺表演,轮到我时,我演奏的是低音萨克斯,主旋曲是《恋曲1998》,演奏的高潮部分,是随意布鲁斯,我将蓝调的精神带到了这样有些喜庆的忧郁当中,我的眼睛透过奥地利船长的帽檐,看到 “算个鸟”左手捧着妹妹们的脸亲个不停,像捧着蛋糕的纸碟在用心地舔,右手还搭着另一个姑娘的肩膀,姑娘斜靠在酒桌上,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拿着酒杯,远远地看着我,神情忧郁,不知是感动还是醉了,她的双眼盈含泪珠,一点一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