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和什么
文/拽
二月在我的印象里,就是过年或者过完年了。我对二月所有的期待,都放进了时间的河流,证明过去的已经过去。拥有的,只有下一刻。
情人节,怎么传入中国的,不太知道。在国内这个谐音盛行,内心脆弱,缺失理智的语言环境中,能大行其道,是件很令人惊诧的事情。
没过过情人节,除了无情之外,更多的是麻木不仁的岁月操练出了无情不受伤的理性使然吧。最近很少考虑关于情感的问题,所以,当情人节扑面而来的时候,我在等待菜花和洋葱拌饭。而那《拼居》,已经被我束之高阁。下次重建烂尾楼的心情,不知是猴年马月。
滑稽的永远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我们深陷在寒冬中期待春风的时候,春已悄悄近身,而叫春的声音却从来没从城市的各个角落里消失过。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和一夜情的泛滥。
白天不懂夜的黑,那些必须在黑夜中种下的种子,在这混乱的世界不分白天黑夜的落地,等待繁衍生息。
看看无疆的行者,比对狭窄的内心,生活给我的除了空气,只剩下对高山流水的想往和凤凰于飞的奢望。门前的铁树,见证着一声声的叹息和来来去去的匆匆。
无数次的无数次,在柏油马路上疾驶,前方其实根本不是目的,只有方向所指,或茶社或家中,流水落花过生活。
撇不清,麻雀情节还是对自由自在的渴望。总看呆了鸟儿们无忧无虑的来来去去,即便明天或者是暴风雨,也不去想家在哪里。生来,便踏上不归路,只为等待那个轮回,或天堂或地域。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总之都是失了魂魄,抛下艰辛或快乐,这个世界从此无我。
无我是种境界。比如运河,或者那些桥和流水,没有意识的存在着,只为存在而存在。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又如何。装点了风景,承载了压力。却不知,泥土和水的区别是什么,那又如何。岁月能风蚀一切,或桥或河。
二月已在身后,无来由的,充满了怀念。那二月的旧时光里,什么和什么在变化成什么。任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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