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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时候
父亲因为受不了政治斗争,所哟申请去边缘的一个小城市,那里地方就划了块地,盖了几个平房。
由于是省城下来的,所以很多文艺和政治的圈子的人都汇聚
其中有一个就是一个18、9岁上海知青姑娘
很奇怪
当时上海知青都返城了
而且这边也不是知青改造的好地方
但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
在我们当时那个小县城
这上海姑娘总是穿着漂亮的花衣服
在我们那个黑白灰一统天下的年代里
很扎眼
身上还有中很特别的香味
所哟她来我们家的时候
我都象过节
我太喜欢这姐姐了
尽管年纪象阿姨一样的姐姐
那时候由于忽然去北边的城市
我有点不适应冬天的气候,所以冬天总是流鼻涕
母亲给我套上套袖,可还是不行,两个袖口都被我擦鼻涕擦得油光铮亮的
后来母亲就用别针挂条手绢在左胸前
每当这美女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丑,我就偷偷地拿掉别针和胸前这长长拖着的手绢
可总是被母亲一眼发觉、斥责一通。
使我身心俱伤
尤其伤面子
我觉得,等我再长十岁了,不再流鼻涕了,我就有资格娶这漂亮的姐姐了
一次这姑娘邀请我去她那里玩几天
我母亲同意了
于是我背着手走在前面,得意地看着一身人朝我们行着瞩目里
漂亮吧,我得意想着,忘形了,不觉我就随手抽了一把鼻涕
谁知道等班车做到底了,还有一多半的路没走
我当时虽然不是娇生惯养的
但只有4岁样子
在烈日下走了不久,就没力了
于是上海姑娘就把我背在背上
在刚被背上时候,我心里一阵激动
终于可以亲密接触了
我不习惯被人背加上那姑娘也不会背人
所以我总是往下掉
对方也老是把我往上托
后来,索性把我抱到胸前
我想不到一个人的胸脯可以是那么柔软的
在一步一颠的行进中,就像一圈圈的波浪在推着自己
既神奇又舒适,多少年后我居然还记得这种感觉
但我还是不忍听到那种气喘吁吁的粗喘声
我尽管心里很不舍得
但我还是执意拧身下来,自己走
当我走到筋疲力竭时,我又会被抱起来,那时候我会觉得,我一切劳累都那么值
在后来,我们遇到一个牛车,搭上车我就既不可待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色已昏
我见到的是一个如此破落的村庄
一个如此破落的住宅
尤其不能接受的是,房屋里的地面不仅没有重新做过,而且根本没有平整过
就那么一个大坑夹杂一个大坑地凹凸不平着
屋内只有一个大床,还有一个黑色的几十上百年历史的柜子,拍僵尸片喜欢的道具
上海女人在外面做着菜
烟就到灌进屋子来
晚上吃的是居然是红烧排骨
吃完饭,也没什么娱乐,上海女人在帮我洗了脸后
又打了一盆水帮我洗脚
我很不好意思
因为跑了一天路,脚肯定是臭臭的
但我听说人家成家后老婆就是帮男人洗脚的
我想,迟早都要习惯
我就先习惯下吧
当我们睡下来后
才知道乡村的夜不是那么好过
首先,门窗一点不能遮风
其次,外面塘里的青蛙,屋外的蟋蟀一个比一个中气十足
而且风吹又黑又高的柜子还偶尔发出支钮声
我有点害怕,我就紧紧抱着这上海女人
不知不觉,我就把脸贴到了对方的胸口
我也就像找到一个港湾的平衡
其实我还有点蠢蠢欲动
我的左手很想穿过对方的毛衣里
去一边抓住一边靠着熟睡
我认为成了家的人就这么过的
我那时候还是不懂得小孩子有先天耍流氓不受惩罚的优势
我有点有贼心没贼胆
这么犹豫来犹豫去
我实在困了,就呼呼睡去
等我醒来了,我看到旁边的上海姑娘一脸绯红
原来在睡梦中我已经完成了自己睡前不敢做的事
原来上帝总是在让人打个盹后,总是无缝链接前面的故事,而我似乎这只是个引子,一生中很多朦胧而纯洁的感情故事,都是与上海姑娘之间展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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