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日,忍不住的打开知己吧的跟了几个贴,然后就背着一口袋的书考试去。
10月22号,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从收藏夹里打开六星网址,屏幕显示:“糟糕。你访问的网页不存在。”
一连点击了几次网址,屏幕上出现的都是那几个冰冷的字。
从百度一搜,搜出六星的服务器2012年10月20日到期的结果。
心下一急,没了六星,我到哪去看我粉着的马樱花那壮硕无比的胸去?没了六星,我去哪看知音煮牛腩去?没了六星,我去哪看打酱油的抬着红旗说六星太火了离七星只差一星了?我去哪看《那年,杏花不再开》呢?我去哪看桂子的散文呢?我去哪看杂谈的几位大佬眯着小眼掐架呢。。。
急了一会,突然想起一个月前老打电话请我吃饭的一位老领导,那时我急着复习不敢喝酒也就推辞了,对他说我考完试请他喝酒。他在电话那端中气十足的笑着说好的。拨他的电话,关机,觉得有些奇怪,他做了多年的领导,已养成24小时不关机的习惯,带着一肚子的问号拨通另外一个朋友的电话,他压低声音说过一会打给我。
我忐忑不安的等着,电话来了,朋友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和伤感,他说刚才正在举行原县扶贫办主任的追悼会,所有正科实职以上的干部都参加。我始终都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哑声说怎么可能,一个月前他打了几次电话约一起吃饭的呀,怎么就没了。他说主任走的是太突然了,头天晚上他们一直打牌,第二天起床觉得头晕倒下送医院就没人了。说完他沉默了,我也沉默,许久,他说,我下午赶回来,你等我一起吃饭。
不是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也没有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悲伤,只是心一直一直往下坠,像是细细的一根线已经拴不住肥厚心脏,扯得我说不清楚是哪里疼。突然厌恶起自己10月20号21号的那场考试。
吃饭时,他说,老天爷给我们在一起把酒饮欢的日子是一天一天的减少,谁能保证明天早上我们今晚的一桌人能齐齐整整的。这样的话,我不是没有听说过,可是从没有多少文化的他嘴里说出来,我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
没过几天,又传来原县武装部长过世的消息。那是我的老邻居。
我的日子在继续,地球也一样的转动。只是,想起一个月前老领导中气十足的笑声,想起自己为一次考试数次推却他的邀约。我自己总觉得做错了什么?但也想不透自己哪里错了。
六星论坛还是那样悄无声息的,qq上问了人,答复在躲灾。我笑了。返回我上的第一个论坛,柳二哥又在批改作文了。我笑了。
又出游了一个星期,昨天回来,qq上满是六星开坛的消息。
还好,昊哥贝姐还是那样经历充沛的敲锣打鼓的吆喝着,抬着红旗的酱油还到处跑着,马樱花依然挺着她壮硕的的胸嬉笑怒骂皆成文,只是,杂谈的大佬还眯着眼没开掐。。。。。。
我该说些什么呢?想了许久,想起一句话,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