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去看天鹅,换了一双过膝的漆皮靴子,某人问我,为什么不穿登山鞋,我说,为了踩淤泥。他就发愁了,我怎么办啊?我说,你好办,回家洗洗就好了。他小不忿,但是未发作。大概是想到,自己也没有及膝的靴子换。 当年都是随着拍客,半夜潜伏,下巴都冻住了的。回忆中除了雪中天鹅的妙曼就是回程那鲜香美味的鱼锅饼子。 天气不错,太阳很识相,上午一直不曾休息。作为每年都去看天鹅的爱好者,我很惭愧地认不得路了。可能走的路不对,没有见到芦苇滩,天鹅湖已经是个景区了。一片滩涂,一群群天鹅,一群游客在拍照,一个老太太在兜售玉米粒,某人买了一包,我很不屑,天鹅怎么会吃玉米呢,天鹅都是自己觅食的。不过看那玉米黄黄的,回家做爆米花应该味道不错。 与每次见到的不同,这些天鹅很亲民,我撒了一把玉米粒,他们就跑过来啄食,还有远处的在飞奔。 某人也拿出他硕大的手机拍摄,指点哪是一对,哪是一家。 玉米粒一会便撒完了,我觉得身上有点冷,便道:”回吧。” 回程闷闷的,很失落。 天鹅也开始吃玉米了,天鹅,你怎么能吃玉米呢。不知道有一天,天鹅你会不会也不再忠贞于爱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