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再折长亭柳 于 2012-12-30 10:43 编辑
大秃一个人在山里呆久了,很是寂寞难耐,有时候,看见院子里那公鸡围着母鸡踩翅膀,心里都砰砰地跳,他知道,他这是想女人了。
大秃本是有个算是有点儿姿色的老婆的,因为家里穷,头几年就撇下孩子,和村东头在外当包工头的王麻子私奔了。此后,他便借着帮村里的张寡妇挑水推磨啥的,偷偷地和张寡妇好上了。最近,听说张寡妇居然和李驼背也有一腿,他才气得跑山上独自过活去了。
山村比不得城里,城里人多,找个对象比较容易,可山里都是一个罗卜一个坑,想找个剩男剩女啥的,很难。大秃在山里呆了两个多月,便又下山去找张寡妇约会去了。
山路弯弯,秋风习习。大秃背着半尿素口袋板栗,顺着山路朝村里走去,嘴里还哼着小曲:一枝红梅出呀出墙来,我和我的淑湘妹子来打麻将牌。左手摸红中啊,妹子,你右手抓发财呀,白板打出来......”
走到村口,大秃躲在大树后面观察了一番,见巷子里没人走动,这才轻手轻脚溜到张寡妇宅院门口,扒着门缝朝里一瞅,嘿!张寡妇正在院子里的水缸旁边淘米准备做饭呢!他轻轻推开大门,返身把门拴好,这才举着手里装着板栗的口袋,轻声唤道:“淑湘!淑湘!看,我给你送板栗来了噻!”
张寡妇闻声回头,满脸绯红地骂道:“你个砍脑壳的,硬是把我忘记了噻!”大秃丢下尿素口袋,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搂住张寡妇,边使劲啃咬着,边低声道:“我哪里会忘得掉你哟!都快想死了哟!”说罢,抱起张寡妇,往院子里的一条长凳上放好,两手慌忙就朝她腰里摸索。张寡妇喘着气,半推半就地推挡着,手里的淘米盆咣当一声摔落在地上,湿漉漉的稻米,撒落一地。
大秃哪里还顾得了许多,三把两把,除了张寡妇的裤儿,身子一低,爬了上去,两人干柴烈火,抱作一团。这时,几只母鸡转了过来,咕咕咕地相互召唤着,把个头只点只点的,忙着啄食地上撒落的稻米。张寡妇在长凳上闻声后,扭头一看,不觉心疼起稻谷来,她搂着上面的大秃,一边翘起一只腿来晃动着,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哦--哧,哦哧!哦哧!”把鸡都给吓跑了.....
大秃起身,穿好裤子,去水缸边舀了瓢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用剩下的水,抹了抹脸,对着水缸里的水照了照自己,觉得头上那几根稀毛有些凌乱,拿手指梳理齐整后,这才转身对张寡妇道:“嘻嘻,我得赶紧走了,免得被人撞见,有失脸面。”张寡妇撅嘴嘟囔道:“你哪次不是完事就走呀?滚吧!”
大秃弯腰将尿素袋子里的板栗倒了出来,把尿素袋子揣了,扳过张寡妇的头来,亲了个嘴,道:“撒油哪啦!”一转身,出门了。
刚到村口,忽听大树后传出一阵童声:“你说稀奇不稀奇,板凳上干事儿脚赶鸡,哦哧!哦哧!哦-----哧!”他捡起一个大土块朝大树扔去,几个孩子哈哈笑着,一窝蜂地朝村里跑了。
“妈的!刚才准是被李驼背偷看了!还给编了童谣了?”大秃忿忿地骂着,加快脚步,奔向了山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