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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的时候,我转学到了农场子弟学校,教我们的老师全是北京天津那边来的知青,文化课、体育课,教的稀麻好,我就是那时候开始热爱学习热爱运动的。我们的班主任叫邢大为,教数学,是个青岛知青,中等个,脾气超好,就是长的挺难看,他老婆是知青一枝花,在农场供销社当售货员。
唉,娶个漂亮老婆,不一定都是好福气。
邢大为有个知青老乡,叫郝利德,是我们车站信号工区的工长,他们俩隔三差五聚在一起喝两杯,不是在他家,就是在郝工长家,当然,一枝花要作陪。
邢大为量浅,还贼爱喝,一喝就醉,一醉就睡,一睡就醒不来,睡得特别沉特别实,醒来就到第二天早上了。
无意间,给郝工长和他老婆一枝花创造了搞破鞋的机会。一来二去,眉来眼去,就有些意思了。那郝工长又高又帅无牵无挂,是个单身,比邢大为可强多了。姐儿爱俏,自古有之。
他们住的是宿舍房,无论是郝工长家,还是邢大为家,都只有一个屋,一张床,邢大为一醉一睡,肿么办?另一个往家送呗。郝工长就去送一枝花,礼尚往来,一枝花也送郝工长,三更半夜的,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的,瓜田李下的,三送两不送,乘着酒意,送到了床上。据传,是据传啊。
后来,邢大为和一枝花离了婚,郝工长调离了青羊口工区,一枝花独自一人回了兰州,并没嫁给郝工长。
不知道他们到底搞没搞破鞋,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被冤枉了。
反正一拍两散了,好好的家没了,传说中的有情人,最终也没见团聚。
农场的人都说,这郝工长,真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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