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豆腐 北京的臭豆腐和南方的不同,它实际就是腐乳。据说清朝有个上京考试的安徽人叫王致和,不想名落孙山没考上,口袋里已经没有了回家的路费,只好在街头做买卖。安徽人做豆腐是全国有名的,这个王致和就做了这个看家的本事。一年夏天,豆腐没卖完,天热豆腐就要坏了,王致和舍不得扔就把豆腐放在一个 坛子里,放上盐防止豆腐变质。 王致和把豆腐放坛子里就忘了,终于有一天,他想起了这些放在坛子里的豆腐,打开一看,一股奇臭无比的气味熏的他头晕脑胀,豆腐已经变成了灰色。王致和本想扔掉,可是没舍得,尝了尝居然另有一番味道,开始他是自己吃,后来拿给朋友尝,大家交口称赞,自此,王致和专门卖这种臭豆腐。现在,《王致和臭豆腐》已经成了一个知名的品牌。 吃臭豆腐要放上香油,如果再用大葱沾着吃更好。臭豆腐,窝头,热汤面是北京穷人标准的饭食。 大杂院: 说到四合院,一定就想起了大杂院,和四合院一样,大杂院也非北京独有,北方的城市里都有。北京的大杂院有很多原来是四合院,后来居住了很多的人,为了能够有住的地方加盖了很多的房子,这些房子一般都很简易,就是用砖头垒起来的,除了人住还有小厨房。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常常有同事朋友等家里 盖这样的房子或者厨房把我拉去干活。特别是很多年轻人结婚没房,就是盖这样的房子当新房的。中国的老百姓解决生存问题的能力堪称第一,盖这样的房子没有专业人员,也许里面一个瓦匠也没有,居然就把房子盖了起来。就像后来很多人自己做家具一样,有些家具做的还非常的好,甚至有些式样后来被固定下来成了一种流行的式样。随着北京人口的日益增多,不但是四合院,就是很多庙宇等文物单位也被占领成了大杂院。有个电视剧叫《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里反映的就是这个情况。 一个四合院如果经历了大杂院的过程,恢复起来就非常困难了。今天,这些大杂院还有,多集中在北京的南城和东城等地。政府后来恢复了一些大杂院的本来面貌,并且把房子翻盖,给住户 安排了天然气,撤销了煤炉,虽然显得整齐多了,但还是大杂院的样子,已经找不到四合院的影子了。 街坊由于是同一群体的人,他们有着共同的生活环境(起码回家的时候是这样),经济和社会地位也大体相同,所以他们还有着共同的相似的认识和思考,最主要的是,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远比他们的亲戚朋友的时间长,所谓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你仔细想想,除了和你共同生活的家人,还有比街坊更贴近你的吗?这样说来,街坊是一个人生活里不可多得的伙伴就能理解了,我说的不可多得是因为,街坊就要渐渐的消失了,你不会再有街坊了。 “二婶儿,今天孩子有点不舒服去不了托儿所了,我把他放您这这吧,我得上班去了,我们那请不了假!”英子说。 “放这走你的吧。”二婶儿说。 你听这口气是一个街坊托付另外一个街坊的话,现在,如果是现在,英子除了跟他婆婆或者她母亲,她能这样交代谁? “小二子,跟你说多少回了,别对着水管子喝凉水,拉稀你就傻了!”二伯说。 这不是父亲嘱咐儿子而是街坊。 “您找谁?”二婶儿对着一个走进院子里的陌生人问。 “我找谭先生,他是不是住在这屋呢?”陌生人说。 “谭先生不在家,您有什么事吗?”二婶儿说。 “我是他的朋友,谭先生托我给他稍点东西。”陌生人说。 “您交给我吧,等他回来我给他。您别往屋里瞅,他没在家就是没在家。”二婶儿对陌生人的做法有意见了。 前几天我看了一个电视节目,有个贼来撬门,对门的人丛猫眼里看到连报警都没报,更不用提出去制止了。 有了街坊你可以不锁门,你丢不了东西,你怕火灭了,你只要跟谁说一声,叫他或者她到时候给你添块煤就可以,而且你只需要告诉一次,下次你忘了告诉不要紧,街坊却不会忘了你的事。 远亲不如紧邻,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每当我想起这些温情的过去,我总是感叹世态炎凉,那些街坊们都已经不在了,有的生活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有的则永远离开了我们。 我们应该像还念亲人一样的怀念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