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描写梦境。 那是另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里的欢喜,绝望,都如此盛大。 能看见自己赤裸裸的肉体,她们不着寸缕,奇怪的是,也无什么不适。 芦山地震时,有一张截图照片。 一群慌乱的人中,有一个女子,长发凌乱,拥着床单,身后是不着寸缕。 那么大的仓惶之间,有人说,呓,这女子要出名了。 我对邻居说起,邻居说,咋这丑怪,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 我笑说,这世上有许多人都喜欢裸睡。 她犹自惊疑,吃吃而笑,那也得穿一条短裤。 我是不好围脖之人。 一是觉得私密的话公开的说出来,是对别人视觉的一种暴力行为,二是觉得,感春伤秋论时事,自己又实在木讷的很。 一日在一个朋友的围脖上看到这样的句子 他说:忽尔五月,终于五月。五月很长,足够两败伤,或者原谅。 时光被模棱两可的很肯定。 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哲学?我无法界定。 却在此句里沉沦很久。 昨夜半夜醒来,笑出眼泪。 缘于一个梦境。梦境的大意依稀记得。 有很多精怪,她们彼此配对。 像是西游记里那几个神仙女子戏老猪一样。 我记得她们对坐一张条桌两边,彼此挤眉弄眼,又说,这台应该我与你,她与他。 最后剩一个如花一样的女子,奇是奇在,她还留着一圈胡须,疏狂放纵,在那里蹬足大呼,啊,我与谁配啊。 表情趣怪,让梦中的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醒时别人均已忘记,犹记得结局时,那女子的蹬足大呼。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喜乐的梦。 沾沾自喜了大半夜。 与人聊天,爱说自己是厚道之人,有时候又会说,呀,你要改变自己目前的这种状态,先从什么什么做起。 其实不然。自知均属于无用之功,却也乐此不疲。 看一本描写生死的书,看到中途,终于释卷罢手。 此世是世,彼世亦是世,又怎知出世入世之分呢? 大多是对于现状不满意,而在另一个缺口之处寻获安慰。 渐渐就成三人话虎了。 在此我也推荐一本书,没有什么推荐之语,只是,寻常看看,打发时光。 如我,换你。 书名叫:夜航西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