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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万年长—-想起那年思旧赋
因为我是唯心的,所以并不太介意幸福是不是普选,也不介意幸福的物理指标和时间限度。
幸福,只是没能唯心到一定程度之前,还残留的那个所谓“个体”感受。从属于心。万年一瞬,区别不大。
我很少听歌,因为不懂音乐。也不怎么看MV,因为不懂艺术。
但却有一个与这二者相关的记忆,很久很久了,铭刻得比较灿亮,至今锋棱依旧。
画面上的女生并不算美丽,五官都太锋芒了一些,但在快慢动静切换的场景中,有一种少见的灵动飞扬。很多歌手其实都飞,灯一打,雾一喷,跟着就鸡头白脸起火冒烟的嘶吼,膀子和黑丝一起奔波,满台,抓扯,恨不得把氧气和氮气捏吧到一块,再撕碎。但总感觉那就像是打开笼门之后的鹌鹑,动是动了,与灵无关,更扬不起来。
她不是,并没有大幅度的动作,就算是那一段花冠红衣荡漾的行程,还是秋千,余下的,大多只是眼角眉梢,对,就是伴随着水荡漾的眉梢一挑,那份凌厉的妩媚,直入心魂。
那嗓音,是空寂的,富丽的空寂。虽然雕饰了珠玉,但剑还是剑,悠然挥洒,弥漫的是潋滟的杀气。
原来,还有这样的人,这样的镜头,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竹排、山水、老桥,还有这样的,红颜。
欢闹的世界,未必就如它展现的那样丰腴,一个瞌睡,再睁眼,可能已满目凋零,和欢闹出自同源的凋零。
古来美女如名将,不使人间见白头。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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