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范闲 于 2013-6-11 15:30 编辑
陀飞轮是瑞士钟表大师在1795年发明的一种钟表调速装置
陀飞轮也是一首歌
相比林夕的高雅或者禅意,黄伟文的词要通俗的多,这种通俗是对粤语地区的人来说,俗到就像广式茶楼里的聊天,屋村里老老少少的回忆。
从好心分手到裙下之臣,又从可惜我是水瓶座到浮夸,还有写男同的劳斯莱斯,写一条街故事的喜帖街,再到陀飞轮。你可以从最小处看到一群人的生活,很多人的缩影。
过去十八岁没戴表,不过有时间,那年记得还在屋村的学校舞会吧,站着那里毫不起眼。
转眼廿七岁时,时日无多,放不敢偷懒。就算奋斗又发现,重头努力也坎坷。
一直想录这首歌,说是送给自己,想想自己五音不全的嗓子,还是算了吧,最后在手机上吼了一声,羊个肚肚手巾哟,三道道蓝,咱们见啦面啦容易,拉话话难。
昨晚还和爱米说,为啥好的作词人很多都是GAY,林夕是,黄伟文也是。今早突然想到,他们不是喜欢上男人,或者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上了自己,喜欢上了自己的故事而已。
按照某些文艺中年的理论就是,这世界上已经找不到穿着白色棉布衬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擦着淡淡香水的男人了,也找不到有着海藻般头发,穿着棉布裙子,俩条腿如帕格尼尼琴弦一样谋杀死我的女子了。所以我还能爱谁,只能爱自己了。
相比黄伟文,林夕要矫情点,黄伟文可以用穿着稀奇古怪的衣服站在红馆上说,我是靓仔,我是香港十大衣着人士。林夕只能在自己的卧室里,书房里写着,灵气大概早被污染,谁为了生活不变。
性格决定命运,脸皮决定饱饿,人至贱则无敌
当坚持不要脸的时候,不管是红磡还是万体,都可以去开四面台的
或许还可以唱着,你讲我不要脸吧,不要脸只因为很怕,似蟑螂,似蛆虫的话,得到注意么,其实怕被冷落,至放大来演吧!加几声唏嘘也不怕。世上还要脸皮么,继续夸大,不够爆炸,怎么有话题,做大玩家。
秒钟捉的紧了,而皮肤渐渐松了,你付出了十吋光和阴,却换不回来十吋银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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