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俪 发表于 2013-6-21 18:59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老魅子的解读很细,可能有你喜爱北岛的成分在,所以我算沾了他的光,你可以多指点的,这篇我还在修,仍有很多不完美精细的地方,像我在我一段即兴文字里所说一样,北岛和斯特罗姆是我这5年一直关注的焦点,或许他的影子在增加,你的感觉总是那么敏锐,我喜欢北岛后期的作品,那是不再做盲目骚动,也不是失魂落魄(因为去国的原因),是情感辗转反侧后换来的思考境地,每一句都如高山大海,多的是平静和历练,和真谛在言辞中发生,这才是诗。我后附上这段小文吧,算做一个补充:
——王家新一本诗集的名字叫《游动悬崖》,刚接触觉得奇怪,怎么会是悬崖勒,现在明白他想说的意思——那是意识的回廊,一些词语的终结和暗藏面,形如悬崖。词于诗人,便如鸦片嗜心,一半是痛苦一半是享受,常人未必能知。瓦雷里说出了诗、词的另一极(或者说只是向往,一种形式的向往,无关于具体的词与语言)——词语和诗形式结合的完美状态——纯诗,毫无杂质,完美尽善的发音的形似诗。诗歌的实践告诉我们,如何到达王家新所说的悬崖,发掘被字词和技巧形式需要时所遮蔽的绝大部分未知,仍然需要返回技巧本身,密切关系语言——一个又一个的词有效组合的状态(注意不是无效,所以此时写诗严格意义上不再属于实践阶段)一种有关于诗的革新技巧形式的出现,对诗歌发展史来说会变得特别现实。策兰和斯特罗姆一直是我近5年在关注的焦点,大致“关注”和“爱”又不会呈现太大区别,只是用心深浅和耗时多少的问题,关注久了你就会爱上它。从此骨子里也有了相似或相反的影子存在,有时,声音和影子一样成为同一种实际的存在,在自己看来。我这几年静静悄悄的写作里不知不觉就有了他的影子,声音出发的别处,尤其是后者——记得斯特罗姆探讨词语和诗人奥妙关系的一首诗:“厌倦所有带来词的人,词而不是语言/我走入白雪皑皑的岛屿/荒野没有词/空白之页向四面展开/我碰到雪地里麋鹿的蹄印/是语言而不是词”诗中所说便是王家新提到的“游动悬崖”。每一个词语断裂处,看似无法逃脱。悬崖的尽头其实就是门,一扇又一扇的门在语言中重叠,将重新获得的目的性推高,于是词便有了无限的意义,语言是纯善和不可捕捉的。写诗就变成再不是苦中作乐的事情,它带着精灵的笑声,在飞舞。读他的诗歌,每一次都在爆炸的漩涡,我却异常平静。因为熟识,因为深爱——给斯特罗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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