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漠孤烟斜 于 2013-7-1 20:57 编辑
八、
村支书拉住他说:“既然来了,就坐下喝几杯,没有外人。”
赵焕然推辞说:“谢谢大家好意,我这人有个毛病,碰到考古的事,不搞明白寝食不安呀。” 众人都笑了。
赵焕然兴冲冲跑回家,顾不上和家人多说话,一头扎到屋里研究起来。
这是一柄圆形团扇,扇面直径200毫米,真丝扇面,因为时间久远,出土后又没好好保管,颜色有些灰暗,扇面上绣着两枝翠竹,一粗一细,上端几丛竹叶,颜色深浅不一,翠竹微弯,竹叶散布,仿佛在微风里摇曳,神韵飘逸。
扇面上用变色丝线绣有一首小诗,“翠枝摇曳望蟾宫,月老抛线浮半空。竹郎不知何处去?独留月儿待闺中。”
最扎眼的还是四个没有笔锋的黑字——“月去竹枯”。
赵焕然把扇子对着灯光照看,没发现什么秘密。仔细琢磨这首小诗,只是觉得情意浓浓,却没有更多的信息。如果大胆猜想,四个黑字应是血书,这很可能是一个叫竹郎的男子和一个叫月儿的姑娘之间的信物。
那扇柄牙黄色,质地细腻,却是象牙制成。刻制成竹节状,食指般粗细,长度也是200毫米。
赵焕然把扇子拿在手中,反复观看,时不时扇几下,似乎风里还带着久远的气息,隐约中有一个魂灵的呼唤。
扇柄末端有一个小孔,坠着一个丝线制作的五彩结,穿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白玉蝉,加上下面三寸来长的缨穗很有些下坠的感觉。不知当初扇扇子的人是否感觉累赘?
赵焕然琢磨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看出什么究竟。他用手指捏着玉蝉,看它腹部刻着的两个小字,嘴里不禁喃喃有声:“虚怀,虚怀。”
突然,他想起什么,急忙打开书厨,从上面找出一本县志。因为他参加了县志的修订,这个字号让他想起县志上记载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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