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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公子小白 于 2010-12-5 02:41 编辑
晚上整理我的电脑的时候,忽然发现一篇久远的文字.那是关于一个曾经的女孩。当那篇文字从我心底翻出大把往事的时候,在我的QQ和手机上已经找不到她的痕迹。似乎她就来就没有来过,从来就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也许多年以后,关于她的所有记忆都会从我的记忆中移除。我想我应该写下点文字来,不是挽回即将褪色的记忆,了做纪念吧。
和她初始是在朋友的空间,后来便加了彼此的Q号码。我发给她的第一句话的时候恰好她也发了第一句话过来:原来你也在这里。不觉莞尔。想起张爱铃那句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也许这就是缘分。
刚认识的时候她刚失恋。那个男人在她说她怀孕的时候仿佛蒸发一样在也不见了踪影。她笑着告诉我的时候,仿佛似一块玻璃,啪啦一声在我的心底碎开,那写倔强的笑声象一把刀子从我的心脏穿过。我一直不忍心去问关于那个孩子的问题,那样的文字即使是带有关怀的温度也一样冷彻刺骨。象一个蹩脚的演员,而她是我唯一的观众。词汇从我的脑中挤出,在键盘上蠕动。于是我很怀念在学校论坛里文字在键盘上跳跃的时光。后来她告诉我已经把孩子打掉。而医生告诉她她不能在怀孕。屏幕后的她,光秃秃的头,那张青春的脸一笑便展开迷人的样子。
2007年的时候我有一个项目要去N城出差。她给我电话说她在N城。不禁诧异于命运的安排是如此的良苦用心。告诉她我也在N城出差,问她要不要见面?在电话的那端沉默了良久,她说她想见我,想我立即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说她要吻我,然后我听到电话的那端她哽咽出声。
在我拉着行李箱子在熙攘的街头看到她的时候,只是对我一笑。接过我的行李说:走吧。一只胳膊挎进我的胳膊,样子幸福而满足。那一刻,我很恍惚,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虚拟还是现实,便被她拉着一路行走。路上是熙攘的人群,不时的有汽车从身旁驶过,她便贴地我在紧一些。宾馆的房间是一张单人床,打开房门她便迫不及待的吻上我的唇。她的舌头湿润而小巧。我被她摧倒在墙角,急促的呼吸还有荷尔蒙的快速分泌,让我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勃起。楼过她,倒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她的乳房坚挺饱满,身上有女人特有的清香。在即将进入她的时候,我忽然惊醒。房间因为久没开窗,有些发霉的味道。轻轻推开她,把窗子打开。她的眼睛注视着我,我知道那里面的味道。低下头,搭上她的手,拉过她坐在床上。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她的头发有洗发水的香味。我问她,愿不愿意和我回家。固执的摇摇头,眼泪从她的眼角不停流下。吻着她的眼角,那些苦涩的眼泪从我的唇边流进嘴里,那是她的味道,还有她的心事。
那两天,我陪她去了N城最繁华的街道,象一对最甜蜜的情侣一样,她拉着我的手,我们在地铁上来来回回,她斜依在我的身边。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四川。她说过几天就回去。那一刻时间象死一般寂静,她紧紧的抱紧了我,仿佛要把身体嵌进我的肉里。
因工作上的事情,从N城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去车站送我。在走出宾馆 时候她甚至是微笑着对我挥手。我努力的挤出一抹微笑,转过身的一瞬间,我知道她也哭了。不是为了这一段无法预知的感情。在她拒绝我回家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知道她仍然无法忘怀那些已经远去的伤害。她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身体也许是她唯一能留给我的一种纪念。一些残忍的故事总是在身边流离往返,而我们一不小心成了故事里的主角。
在我上车的时候收到她发来的信息问我:为什么不要她?她说要把流产的钱寄给我。然后她说我是她见过的最好的男人。两个月后她回了家乡四川。
也许这个世界总有一些不忍舍弃又不得不舍的事情,总有一些已经发生又仿佛没有来过的往事。2008年当打开报纸,铺天而来的那场大灾难让我一下子从往事中苏醒。翻出她的号码:你还好吗?片刻她回到:我还好。那一刻我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我把那条信息删除,接着删除了她的号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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