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沧海一浮云 于 2014-2-13 09:46 编辑
喧闹而卑微的鸦雀群,足以
穿过城市模糊流动的上方;
足以穿过我,穿过
十字路口勤勉站岗的香樟树
穿过午夜塔楼静悄悄的终点
到达露水开花的眩晕里
到达我的思考现状,
或许,它正在攀爬着结冰
它正在试图卸下来
所有忧伤事物略显沉重的尾巴
让意志替我开口说话:
灰色和黑色的爱吖,爱我
——却不一定爱上你们
对我来说,这就是完整的一天。
被鸦雀群载走的一天
它到达了一场雨水
悬而未决的内心;
到达了我咸涩的咽喉
因为那里总是飘着雾气的肿胀。
雾和雾的离开,分拣,-------
十天半个月里,才洒下来
一场明晃晃的雨水
说出我的刀子,我的痛
我所丢失的大多数
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的毛病
也像鸦雀群一样
飞在我的视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