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还没来,真是急人。(春天其实已经来了,繁华正在孕育中,开句简单利落,貌似欠精确) 教室的后面有一排高大的大叶杨树,我每次上课的时候都忍不住向外望几眼,希望能从杨树的枝干上读出春天的影子。渐渐地,枯褐的树枝上突起了灰灰的小疙瘩,小疙瘩又慢慢膨胀起来,像野蚕的茧子,像鼓起的花苞,似乎蕴含着无限的能量,却总也不能“噗”地一声迸出点点绿来。(很生动!对春光的盼望跃然纸上,呃,是文中) 性急的姑娘已经脱下笨重的羽绒服,换上了春装,而柳树依旧不疾不徐,还在兀自弹唱冬天的歌谣。柳条刚刚泛起一点点青黄,谷粒大小的柳芽矜持着,任凭那二月的剪刀乱舞,总也裁不出疏疏窄窄的碧叶。(柳树唱着冬天的歌谣了,柳条却泛出一点点青黄,这个有些矛盾吧? "冬天的歌谣"在这里有些空泛哦) 那棵老榆树的新绿又在哪里呢?我悄然来到十字路口的小桥边。他仍像一把巨扇,枝枝丫丫已把扇面的风景画满,叶子和榆钱攒成黑黑的点,分明是画上的梅花——绝美的中国水墨画!在这喧嚣的闹市,根本没几人留意这棵老榆树,他已在这里守望了多少年?我上班的第一天,从他的身边经过,那是一条幽静的土路,小溪里静静流淌着一点混浊的水;送孩子上学的第一天,依然与他相遇,他的身边是一派繁忙景象,车水马龙,每个人都是那么着急,没有谁会多看他一眼。从当年的懵懂姑娘到今天的糊涂煮妇,我这一走就是20年,这棵树的风景却一直没变,冬天我喜欢看他开满雪花,夏天我喜欢它浓荫匝地,秋天我喜欢他鬓染红霜,春天我喜欢他榆钱飘香。我总是想,应该为它拍一张照片。在这高楼之间,在这枯涸溪岸,在这尘烟雾霾笼罩的天,他稳稳地站着,不浮不躁,不厌不烦。他若是长在小村茅舍边,长在山崖拐角处,该会引起多少人的惊叹!(注意几个变色的词,它们太空,缺少举证,同时又相互矛盾) 风,轻舞长袖,来了又去,去了又来;雨,浅弹琵琶,落下颗颗玉珠。她们也等不及了,可是,可是,这些树儿是在等待蝴蝶给她们捎来请柬么?我已等不及。
总述:本文描写了对春光的盼望和等待,但是有些散,对老榆树的对焦不是特别准确,整篇缺少亮点,主题有待提炼.......直言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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