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时时评之三十六】体验爱，体验幸福 [复制链接]

宫飞燕

主楼

发表于 2010-12-9 22:38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

本帖最后由淡淡一片云于 2010-12-11 10:38 编辑

（这个题目是作家摩罗的一篇散文的，借来一用）

我承认我不够成熟，我承认我不够理性，我承认我那么脆弱，我承认面对你们的文字我不止一次的眼睛泛潮……

认识潘霞姐是在新浪博客，我们友谊的升华应该是从她的那篇《我的写作心得》开始，她平时的评论和回复都非常简洁，从那篇文字里我看到另一个霞姐，一个豁达的女子，把自己的写作心得毫无保留地贴出来供大家鉴赏。这之后她热情地向我推荐六星、中财论坛，让我有幸结识了许多“草根高手”。

在我心里她是一个理性的女子，但做为母亲我看到了情感奔涌的一面。《宝贝儿，妈妈爱你》一文以第二人称指称对象的直接抒情方式来写，从儿子出生到长成八岁的少年，层层递进，洋溢倾泻着一个母亲对儿子饱满充沛的爱，借助朴实无华、没有丝毫装饰的文字表达出来，毫不造作毫不扭捏。看她的文字仿佛看到她喷发而出的感情奔流在指间，双手在键盘上疾驰的样子。文中几次出现这样的字眼“妈妈是羞涩的，所以儿子，很抱歉” “原谅妈妈的坏脾气”“我是内疚的”“原谅妈妈的狠心”“原谅妈妈，这些话出口仍是那么困难”。母亲出事后我悲痛难忍，每每想来心如刀割，天下哪有父母欠儿女的？！只有儿女永远欠父母的！而她因为自己的羞涩没有直面说“爱你”而自责。

其实母爱是不需要说出口的，“两米多高的菜窖，妈妈几乎是跳下去的，”“后来，姥姥问是怎么托着你上来的，妈妈竟是没有丝毫印象了。那菜窖，向上的通道只六十厘米见方，壁上也只有两个刚能放进脚的台阶，平日，一个人上来都显困难，何况妈妈还要抱着你！也许有些潜力，真的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总之我们安全了，”“你睡了两小时，妈妈就那样盯了你哭了两小时”，爱不需要太多的言语，虎仔肯定懂。

虎仔是聪慧的，幽默的。“就是妈妈生的！有伤疤为证啊”“我要是个‘富二代’该多好““你不是说过男人不能看女人脱衣服的吗”，因为有这样优秀的母亲的培养。做为母亲的分数是不必打的，而做为女儿，霞姐同样是孝顺的，《假若母亲失去光明》一文，让我体会到霞姐散文写作的高度和深度。全文布局严谨，从回故乡开始到离故乡收尾，母亲的眼睛贯穿全文，女儿对母亲的关爱贯穿全文，实而不华，直接、自然、真挚，让人感动。文章 “节日里，放弃到某个心仪已久的景区去游玩，决定回家看看母亲，是因了一件事” 的开头引出，随后的章节顺流而下，父亲找衣服，外甥女吹头发，外甥缝补裤子，儿媳妇包扎手指自然而然地过度到“母亲，我的母亲，家里家外，大大小小，哪一个能离得了您操劳的双手，何况眼睛？”博客里看到过霞姐的母亲，着大红的毛衣，精神饱满的外表下其实是几十年来为家为儿女操碎心的母亲。临走女儿用命令式的语气来疼爱患眼疾的母亲“食疗方要按时吃，药也一定要坚持，别说四十块钱一副，就是四百也不能心疼”，强势、强迫的语气下是一颗柔软的早已流泪的女儿心。

我们一天天长大，父母的份量在心中越来越沉，静听花开的《父亲的白发》同样用发自肺腑的语言陈述女儿对年迈的父亲的牵挂，“那天接到弟妹的电话说父亲生病了，我就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记得是父亲亲自送我们去的车站，平时不善言谈的父亲变得爱唠叨了，很怕有什么地方没嘱咐到的”。

女子如此，男儿同样有爱有情，芦苇与荷塘的《母亲》写出了一个为了让母亲骄傲，为了让母亲过得好的儿子的愧疚与自责，一个“没有退路的人”为了母亲为了生活“卖命地”“折腾”，“结果，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六点多，我的天空蹋了。从此人生一片灰暗” “当看到母亲瘦小的身子从白布下露出以后，我跟姐姐疯子一样，一遍又一遍试图接近母亲的遗体，我的指甲断了”“如果我好好在老家工作，不出去胡折腾，怎么会出现这后果的？如果我在沭阳好好工作，不想着回老家办学，更不会出现这后果。如果我不让母亲到学校带孩子，她怎么会在晚上独自回家的时候出了事的？母亲是因为我而去的。而母亲真的一天的福都没有享过”。芦苇与荷塘在QQ群里是活泼、人缘极好的一位，但透过他的文字却能感觉他做为一个儿子的难过与愧疚。这个名字也在与他的注册名相同的一篇文章里得到诠释——那是他对童年，对故乡无法割舍的记忆和怀念。

生命中绕不过的除了亲情，就是爱情。曾经一个步入婚姻两年的朋友问我，“我早起让他吻一下我的脸他都不肯，说没洗脸油乎乎的，NND。你们七年爱情长跑，四年婚姻生活，累吗？还有激情吗？我说，“真实生活是很累人的”但“家是最甘心的负担”。她说“哦”。其实她可能永远不会明白我们在双方身体出现可能这一辈子都相伴的病痛时，我们如何相互支持，相互鼓励着向前。听听静听花开在《最温暖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里向我们阐述的婚姻的含义：“而最感到幸福与温暖的就是床上有你为我守候着一个暖暖的被窝。每次你都会为我捂暖冰凉的手脚”“有时会开玩笑对你说：‘让别人看护你几天吧？我出去散散心。’女儿就会说：‘妈妈，你会放心让别人照顾我爸？’是啊，连女儿都知道我们谁也离不开谁。我们已经捆绑在了一起”，丈夫出车祸后静听花开一直承受着经济上、精神上的困苦与磨难，全心全意照顾还在康复期的丈夫。相信看过这篇文章的人无人不感动。在回复红尘散仙老师的帖子里我戏谑地说，“我上了他的贼船”，走进婚姻爱情由浓转淡，多了的是责任与包容，支持与理解，爱情不知不觉地升华为难以分割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