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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回家是没门了,因为说是后天要检查井下的各方面工作状况,活儿撵的紧紧的,白班下班就到了下午六七点了,再洗洗澡哪能赶上最后的班车——六点三十分,但总能看见了日头,堪比冬日里。于是稳定了情绪,迟总归迟吧,哪有先前的苦楚大,在一个点的衡量上这就是幸福了,何迟之有、何累之有?
也许这几年的艰辛,给你了无助、无奈,最后是无言,挫败了尖锐的势头,而后像老皮牛一样,拖拖拉拉,没有性子的急,也难怪有些领导看不上了,有些憨子领导认为是“稳当”的老实人。
索性干起活来没有了雷厉风行,但我又发现矿大的学生更散漫了,不是我心中的形象,这便疏远了他们,也许这是我的天性,难以有适合自己的朋友或同事,所见的应是形单影只,封闭在自己的圈圈里,没啥成就或贫穷或孤寂;也许我经验的丰富不屑了他们,他们还自以为是,而我沉默不语。难道我是高傲的,只看上了比我强的人士——在他的各个领域,特别是文艺,我想那样首先前提是一个美男子,对我哆嗦的害怕,一切藏在深深的并磨不灭的心底,这也许是许多人的夙愿,有梦总是有向往的,烦了吃吃睡睡的“猪脑子,”不屑了那样,其实那样的幸福指数很高,常常自己做不到,也许这是骨子里的东西,感觉不能那样的活着。
于是我会淡然的看一篇文章、由心的抒写自己的感受,不是一口的吞下,把持在这个度上会有久远的毅力,认真了每一件事,所做所得,哪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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