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愁啊愁 于 2014-5-22 12:09 编辑
那俩只蝴蝶在天空缠绵的绕在一起样子,很像三嫂头上飘起的花头巾。老鬼禁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
“怎么不走了!”老鬼踢了一脚停下来的公猪。公猪哼哼的喘着粗气,这是老鬼养的一头大种猪。种猪瞪着眼睛注视着田间乱动的油菜花。老鬼循着望去,油菜花边,一只黑狗正扒在一只小白狗身上。
老鬼又踢了种猪一脚,大声说,你他妈天天有还这么好奇啊。爷我光棍到现在也不至于像你这样。种猪不情愿的甩着小尾巴继续往前迈步了。
三嫂喊老鬼好几次了。她家的母猪要配种了,孩子的学费还等小猪卖钱呢。三嫂丈夫去世多年了。年轻时,老鬼和三嫂好过,只是那时候自家穷。三嫂他爹看不上自己。
老鬼把种猪赶进三嫂家的猪圈后,自己就坐在台阶上抽烟。三嫂家的烟囱冒出了徐徐的炊烟。三嫂说,留老鬼吃顿饭。
年轻时,老鬼就喜欢吃三嫂做的菜,特别是那红烧豆腐,味道美极了。天渐渐黑了,三嫂八岁的儿子也睡觉了。暗暗的灯光下,老鬼喝了有半斤多烧酒。三嫂就坐在桌子的对面补衣服。
外面很安静,只听见猪圈里那只公猪还在大声的哼哼。这么长时间了,这猪还在哼哼,这次一定能产很多猪崽子。
三嫂起身又给老鬼倒酒,隆起的胸部擦到了老鬼的额头。老鬼呼吸有点急促起来,这酒真厉害。老鬼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他突然一把抱住三嫂,滚在了堂前的草席上。
三嫂娇喘着。老鬼哼哼着,比公猪哼哼声还大。
油菜花收割的时候,三嫂来到了老鬼家。一脸的不高兴,对老鬼说,我家的猪没怀上小猪,你说咋办?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鬼嘴里嘟囔着。
然后,三嫂低头摆弄着衣角,害羞的对老鬼说,我怀孕了!
老鬼睁大了双眼。
三嫂低头不语。
老鬼让三嫂坐下,然后泡了一杯茶递给三嫂。
枯黄干瘪的茶叶在热水的浸泡下,瞬间丰满起来。茶叶在水中上下翻滚。很像自己那晚和三嫂在地上滚动的样子。
那一刻,三嫂的身子很像茶叶一样,从干瘪到瞬间的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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